君玦见状,抬掌温柔的顺着白沫韫的背轻轻的拍打着。
白沫韫忍不住瞪了一眼对方。
只见对方唇角微张,语气中带着这些不理解的疑惑,说的是:
你发呆时候就最喜欢看着本君。
白沫韫彻底无语了,一口气憋的难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得,她就不该问。
就在这时,眼见几名弟子从练武场匆匆而来。
练武场的地面被某些人摧残的一塌糊涂,那群弟子天可怜见的给人表演了一次什么叫蛇形走位。
耽搁好些时间,最后来到二人面前,齐声恭敬的见过君玦后。
“小姐,找到了。”
为首的几人对视一眼,偷偷看了看君玦,眼底带着些许的犹豫。
见此,白沫韫双眸沉了沉声,旋即冷淡道:
“直接说,君长老不是外人。”
“啊?”
“那就是内人?”
弟子中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下一刻,头上便挨了一击爆栗。
“胡说什么?!内人是这么用的?”
只听那人痛呼出声,为首的弟子汗颜,忙打圆场道:
“小姐,君长老,白朗年纪还小,口不择言,别跟他一般见识。”
此时的白沫韫隐隐有些想笑,偷看了一眼身侧的人,心道:也不是不可以...却也摆摆手并未说些什么。
“直接说事。”
.......
半晌,听弟子汇报完毕后,白沫韫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亲自走一趟,去吧。”
转头凝视身旁的男人,还未说些什么,对方仿佛已经通晓。
只听君玦启唇道:
“无妨,你且处处小心。”
话音未落,旋即又顿了顿。
“不要受伤。”
闻言,白沫韫先是一怔,然后红唇渐松,露出些许微笑,调笑道:
“那君长老不要太想我哦?”
君玦双眸如同往常一样深邃神秘,眼底充斥着几分宠溺的笑意,他的丫头这是又在调皮了。
也不知她自己发现没有,每次调皮的时候她都会刻意称他为长老,那能怎么办呢?
白沫韫高兴就好了。
下一刻,只见他将白沫韫捞入怀中。
不远处的风息和残云见状,自然的背身而去,像是早就习惯了自家主子的这种举动。
这独属于这男人的浑厚气息,总能让白沫韫卸下一身的戒备,下一刻便熟悉的找好更舒服的位置。
顿时惹得君玦阵阵发笑,随即白沫韫腰间的大掌又把自己这人怀里捞了捞。
“像只小猫一样。”
只见白沫韫挑了挑眉,却对这番说辞不以为意。
接着,两人还未有下一步的进展,却被两道急吼吼的声音打断。
两人皆是一愣,白沫韫无奈的笑了笑,便从君玦宽大却又沉稳的怀抱抽身站起。
毕竟,这两人在弟子面前多少还是要注意影响嘛。
反观君玦,虽然对此尊重白沫韫的意思,却还是对被打断心情有些差。
眸光暗沉,带着逼人的气势盯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