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弱,他从来都是我们之中最为坚强的一个,想别的办法吧。”
这时,一个长相豪气的女孩子不甘的跺了跺脚愤愤开口道:
“啧。程汤那个叛徒,竟然把林溪的体质卖了,要是让我看见他,非杀了他不可!”
“现在怎么办,这是在白鸟宗脚下,现在计划失败,白鸟宗早晚会找过来的。”
杜衡闻言,沉默片刻,半晌,叹了口气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再想法子吧...”
话音刚落,杜衡瞳孔皱缩,警惕的摆好战斗姿势,几人也不傻,立刻统一战线,望着突然出现的一个男子。
白沫韫正懒懒散散的扛在墙边,手里还拿了一串路边的小食签子,见他们终于发现自己了。
手一抬,唇角一勾,话语带着几分深意道:
“需要帮助吗?包住,包救人?”
几人齐齐一愣,随即深拧眉头,面面相觑。
白沫韫见状,神情淡然的轻啧两声:
“要不要帮忙啊?不然,人可就不还你们了。”
此话一出,几人好像听懂了些什么。
杜衡前后思量一番,开了口:
“刚刚是你?”
白沫韫不语,只是留下浅笑。
而落在他们眼中,也算是一种默认了。
容不得他们多想,杜衡片刻便决定好:
“先和他走。”
闻言,白沫韫双眸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
金色的光穿过窗,斑驳的树影洒落屋内,屋内陈设华贵,见不到丝毫简朴。
黑金檀木椅,流苏寒玉床...乱花迷人眼。
也是从刚才开始,几人进来都处于一脸懵的状态。
半晌,杜衡身旁的凌鹤一缓缓抬手指着白沫韫磕磕巴巴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你??!”
也不怪他们这样的神情,他们所在的阁楼,正是这索力拍卖场招待贵宾的阁楼。
到头来,他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白沫韫自顾自的坐下,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先在这德善楼凑活凑活吧。”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杜衡此时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个神秘的少年脸上。
细细打量下,少年朱唇轻启,眸光暗了暗,不答反问道:
“你觉得我图什么?”
闻言,杜衡摇了摇头叹了口,苦笑道:
“也是,一群流浪者抱团取暖罢了...”
一旁一直不敢说话的季南希急忙打断问道:
“你能救林溪?”
此话一出立刻将几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严肃的看着白沫韫。
见此,白沫韫沉默片刻,双眸微微暗了暗,不紧不慢的反问道:
“是,但是,我为什么要还给你们呢?”
此话一出,几人面色皆变的铁青,眼神也露出一股厌恶来,难道他要林溪当他的?!
几人双目瞬间充满敌意,猛然间,带着杀气便要开始攻击前方的白沫韫。
见此,白沫韫猛的沉下脸来,眼底染上几分愠怒:
“嘭!”
下一刻,杜衡几人只觉得一股强大无比的威压直接如同一座大山,毫不留情的压在他们身上。
“噗通!!!”
几人经受不住,单膝猛然砸地,地板上发出错落不一的闷响。
“咳!”
嗓子腥味上涌,纷纷咳出一口血来。
只见几人牙关紧咬,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正艰难喘息着,就连身躯也止不住颤栗着。
眼睛陡然瞪的老大,满眼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