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呀。”安迷修也是摇头。
而此时的清自在则继续寻找有缘人。
“接下来还有谁呢?唔~。”清自在冥思苦想,然后一拍脑袋:“对,库忿斯,可是他在哪儿呢?”
“找我吗?”库忿斯一瞬间出现在清自在的面前:“干什么?”
“把胳膊拿出来。”清自在没想到事情还能发展的如此顺利,口气里公事公办的说道。
“什么意思?”库忿斯由于不知道清自在的想法,于是十分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废我的手?”
“呸!”清自在啐道:“我若想废你的手,还会要求你把胳膊拿出来,那我直接瘸了不行啊?!”
有那么一瞬间,清自在的气势完全变了,犹如莅临天下的王者一般。
“嘶!好吧我照做。”库忿斯也是被吓着了,毕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是先顺着他为好。
清自在给库忿斯扎针:“好了。”
“拿我的血,想要做什么?”库忿斯问道。
“还不是时候告诉你,还有最后一个。”
说完清自在便马不停蹄的去找最后一只白老鼠。
“这人真是奇怪。”库忿斯摇了摇头。
“皮尔,我来了。”清自在开始穿梭在希望市的街头寻找皮尔的驻地。
“嗯?”皮尔察觉到什么,喊道:“布鲁。”
“在。”布鲁单膝下跪:“陛下有何吩咐。”
“帮我找一下在这条街道走动的人,我觉得有人要来了。”皮尔批示道。
“是。”布鲁下去了。
而在清自在这边:“嗯?在哪儿呢?”
清自在还在找,然后便和布鲁直接装了个满怀::“啊!什么东西啊?”
“你?”布鲁斜睨的看着清自在:“该不会你就是我们陛下察觉到的不同寻常吧?”
“什么鬼?”清自在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叫不同寻常?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滚。”布鲁口气冷漠。
“我滚就滚,我暂时还惹不起。”清自在只好打道回府。
“站住。”此时皮尔出现:“你身上怎么有路法的血清,交出来,我可以扰你不死。”
“糟糕,托大了,交出去了我TM就白干了。”清自在的脑子迅速旋转:“我就是喝了也不给你。”
清自在扭开装有路法血清的瓶子,然后一口喝下:“泼啊…!真TM难喝…,嗷呜!”
皮尔看着这一幕,冷声道:“居然喝了?那就再见吧。”
皮尔抬起手,一掌拍了过去。
“想杀我?”此时的清自在已然换了一副面孔:“滚!”
简单的一个“滚”字,却包含着不俗的气势。
“失控了?”皮尔看着失去理智的清自在:“路法的血,应该不会这样才对,看来今天不能就这么放任他离开,地狱囚笼。”
皮尔释放能量,展开一道牢笼将清自在困住:“暗夜破禁斩!”
皮尔斩向失控的清自在,却因为无差别攻击将布鲁杀死:“陛下,你…。”
咚!布鲁死亡。
而清自在至此也留下了伤口:“唔!呼!呼!你这一招儿,为什么还有重伤效果?移形换景。”
清自在打算赶紧跑路,却被皮尔死死压制:“想跑?哼,你跑得了吗你?苍穹~,不好!”
皮尔准备了结清自在,却因为路易士的察觉,只好作罢。
而清自在也趁此机会赶紧跑路。
“哼,放你一马,要不是我怕把路易士迎来,你早就死了。”
而在飞船上巡逻的路易士王说道:“嗯?皮尔的能量信号又消失了?一只爬虫挺会跑,全军戒备,发现皮尔的异能量即就地抹杀!”
“是!”士兵们大喊一声儿。
逃脱后的清自在:“皮尔的实力果然恐怖,不过他最后为什么又收手了,难道他在怕什么人?路易士?路易士来地球了?在哪儿呢?管他呢,只要不找我麻烦就行,先回店里。”
清自在踉踉跄跄的往店的方向走去。
店内。
“库忿斯?你怎么来了?”乔奢费一脸疑惑的说。
库忿斯回答:“我来吃饭,碰见个老疯子,一上来就让我把胳膊伸出来,莫名其妙,将军?还有…,莉薇儿?莉薇儿将军。”
“她不是叫法尔斯吗?”安迷修疑惑:“你是怎么知道她叫法尔斯的?”
“以前在阿瑞斯的时候我听一位老者这么叫她的。”库忿斯说道。
“解释一下吧,这位夫人。”路法看着法尔斯阴笑道:“这么多年过去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谁叫你蠢的?”法尔斯将锅甩给路法:“‘法尔斯’这个名儿,只是我在军队的化名,谁又能想到,一个女人会叫法尔斯呢?”
“那你全名叫什么?”路法请问道。
“莉薇儿·雷克萨斯。”法尔斯回答。
“你是雷克家族的人?”路法喃喃自语:“那我把他孙女给睡了,他一定会很气愤,很想杀我吧?”
杨欢迎打断道:“等等,我冒昧打断一下,你们所说的这个雷克家族又是什么?”
“就这么跟你说吧。”路法叹息一声儿:“在阿瑞斯,雷克萨斯,可以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爷爷,是离任阿瑞斯王的老师,即便是皮尔和路易士都不例外,而那老头子,名为,将天辰·雷克萨斯。”
“我的太姥爷是他?”安迷修震惊不已:“这我可是完全没想到的,掌握三亿禁军的人啊,阿瑞斯星的守护人,哎?那个法尔斯将军。”
“你叫我一声儿母亲会死啊?”法尔斯看着安迷修一阵儿咬牙切齿。
“抱歉,我不能,就连父亲我都没怎么叫过他,除了小时候。”安迷修一副无所谓的口吻道。
而法尔斯则将安迷修的变化,归咎于路法没有施以管教:“姓路的,你就是这么教我儿子的?你当年南征北战,而我只能因为战乱离开,还被皮尔那老贼把我视为要夺他江山之人。”
“我当时那也是自顾不暇呀老婆大人,要不这样,把他(安迷修)放生得了,咱们再生一个。”路法提议。
“已经晚了。”法尔斯愤恨道:“老娘不生了。”
“我说着玩的。”路法讪讪道:“没说真生。”
“哎哟。”乔奢费冷嘲热讽:“我还以为某人要被遗弃给扔了呢。”
“去你的!”安迷修回怼:“扔了也挺好,我还不稀罕呢,没他们我照样过的舒舒服服的。”
“好啊,回去之后我就跟你银行卡都冻结了。”路法威胁安迷修:“我倒要看看,没了钱,你还能不能像他这般过的轻松潇洒,行了媳妇儿,你也看见了,儿子不想走,那咱们走吧。”
“好吧,走吧。”
法尔斯在临走之前揪了一下安迷修的鼻子。
随后跟着路法离开了铁板烧店。
“哎哟,小宝宝,你怎么样啊?”乔奢费捧腹大笑。
“滚!”安迷修怒骂道:“丢死人了!”
就在这时,清自在终于回到了铁板烧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