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如同对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百姓们,李熙成缩了缩脖子。
银子没了,可以去外地继续行骗,再不济去卖屁股,也能赚点银子花花。这小命要是没了,可就人去楼空了。
“大师!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下我,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既然所有事情都被戳穿,李熙成干脆破罐子破摔,将他的本性一展无遗,含情脉脉的看着韩小墨道。
卧槽!
你个老玻璃!
这个时候脑子里还尽寻思一些龌龊之事,还想勾引我?
如果说李熙成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韩小墨还会慎重考虑考虑。
你说你一个三十来岁的抠脚大汉,跟我搁这卖弄什么风骚?
“叫你跟我抛媚眼!”韩小墨恶心的浑身发抖,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抬脚一通乱踹。
李熙成吃痛,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哀嚎道,“大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咔叭!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韩小墨顿时愣了。
围观的百姓也愣了。
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的望着李熙成。
被踹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的李熙成发觉韩小墨脚下的动作停下,顿时目露疑惑。
刚刚是什么声音?
为什么他们都像见了鬼一般看着我?
“大师”
嘶!
李熙成刚刚吐出两个字,顿时疼的后知后觉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尾巴断了。
对,没错,刚刚由于意外,接回盆骨的尾巴被韩小墨踹断了。
不偏不倚,正正好好从尾巴根掐断。
断裂的那块木棍上面还留有一丝血液,昭示着它曾经的丰功伟绩。
“让一让,让一让,王医师来了!”就在此时,那出去寻找郎中的道童拽着王医师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病人在何处?”王医师问道。
他乃是成安县数一数二的名医,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像方才道童所描述的画面,他已经屡见不鲜,经常有淘气的孩子不小心坐在木棍之上,由于寸劲,没入后庭。
这都是小事一桩,只要将木棍取出来,根据患者情况,敷点药便无事了。
“王医师,这位就是我家师傅。”那道童指着面如死灰的李熙成道。
王医师眯着眼睛,四处看了看,“小兄弟,这症状与你方才所描述的可不相符啊!他这明明无事,你怎么硬说他那插了根棍子。”
韩小墨瞟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道童,尴尬的挠了挠头,轻咳一声,含糊不清道,“断了。”
“什么断了?”王医师疑惑道。
“木棍断了。”韩小墨发誓,他真的不是有意的,这种缺德的事儿,他是坚决不会做的。谁知道那破棍子跟碰瓷似的,一碰就折。
“断里面了?”王医生震惊的望着李熙成。
怎么就断了呢?
断了这还怎么取出来?
想了想,王医师还是打断先观察一番再说。
简单的用布庄的黑布搭建了一个密闭空间后,王医师扒开李熙成的裤子。
四处瞧瞧,稍微碰了碰后,王医师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李熙成虚弱道,“疼,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
王医师沉默片刻,又轻轻按了按,他打算利用挤压的方式将木棍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