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盛乾,韩小墨转身回到韩府中,却瞧见李丰时而叹气,时而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李兄,你这是怎么了?”韩小墨疑惑道。
“我觉得我被抛弃了。”李丰叹气道。
想了想,韩小墨安慰道,“凡事都要往好处想,譬如你回到信王府,伯父发觉他的书房空空如也,连笔墨纸砚都不见了,你觉得你还能有好日子吗?”
闻言,李丰神色一凛,深以为是的点点头,“有道理”
自从刘府被李丰率领众人强拆之后,刘玉楼便请了一批务工前来修缮刘府。
而他与刘瑾则是在自家的酒楼对付过夜。
虽然他将韩小墨与李丰二人恨之入骨,可奈何李丰乃是小王爷,想要报一箭之仇,唯有从打压天机坊开始。
而刘昭远则是写了一个折子,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京城中。
而当今圣上在批阅过折子后,虽对李丰的胡作非为感到愤怒。
但因信王劳苦功高,功勋卓著的原因,并未下旨责罚。
不过在皇上看过成安县令第五风行的折子后,竟然出奇的并未拨下银子来重建知府衙门。
而是下旨对刘昭远申饬了一番,并在旨意中阐明,若是刘昭远修建不好知府衙门,便会被转迁到偏远的地区做知府,虽说同为知府一职,但实则有降职的意思。
毕竟偏远地区的知府与临近京城的知府相比,根本不在同一档次。
送走了传旨的宦官,刘昭远有种落入冰窟的感觉。
他没曾想,李丰当时扬言皇上定不会拨款的话,竟然一语成谶。
望着满面愁容的刘昭远,刘玉楼说道,“表哥不必担心,重建知府衙门的银子,我来出便好。”
刘昭远看了一眼刘玉楼,叹道,“劳烦表弟破费了。”
“放心,今日我掏出来多少银子,他日定会在韩小墨与李丰身上拿回千倍万倍!”刘玉楼冷哼一声,阴声道。
“你有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刘昭远心中也满是怨气,将韩小墨二人一并恨上了。
“这办法嘛”刘玉楼冷笑一声,旋即与刘昭远暗自商量起来。
过了几日,坊间林林总总的开张了几家新店铺,其中所售卖的皆是冰制食品与新型内衣。
且物美价廉,内衣料子方面与徐记相同,可价格却压低了不少,几乎是赔本赚吆喝。
而冰制食品亦是如此。
自此,徐记与天机坊的生意一落千丈,每况愈下。
虽说有些不差钱的顾客,看重的乃是徐凤来与韩小墨的人品,故而仍旧会光顾徐记与天机坊,但这仅仅占比少数,大多数百姓看重的是内衣与冰制食品的低廉价格,所以才会选择其他商铺。
也由此,天机坊每日进账的银子少的可怜,仅仅够维持店铺内的一切开销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