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灵果然奇妙，简直就是快充，纳灵的速度快了五倍不止。”苏念欣喜不已，进入后半段之时，已经可以分出部分的灵力来滋养伤口了。

两个小时过去，苏念的伤口已经恢复到了不影响战斗的水平，灵力更是快要将中央灵脉撑爆了，于是抓紧时间开始回忆老金的刀法，有模有样的练习起来。

但他总感觉差了点意思，这已经不是当初和许辽间的那种差距，因为如今的他已经完全能够做到那样的速度和强度，但是却完全跟不上老金的威力。

“也许，这就是体修和灵修的差距吧。”

练了半小时后，他不得不承认了这一点，对于体修也更加向往了。

“铛！”

钟声再次敲响，老金看着活蹦乱跳的苏念，第一次开始怀疑体修的力量，不禁问道：“是不是我下手太轻了？”

“不不不！”苏念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赶紧否认，心底对调灵师能力的认可再次加一，当然不是因为你下手轻，只是因为我开挂了。

“明白，给你上点强度，翻个倍，不过分吧？”

苏念欲哭无泪，有点充值玩家被数值怪吊打的错觉......

下一秒，胆战心惊的一刀已经逼至眼前......

就这样，整整七轮过去，无论苏念怎么解释，老金的强度一次比一次高，苏念被打出来的形状也越来越抽象。

起初那股子战斗的热情，随着一次次生死交锋，燃烧得也越发旺盛，那些致命的招式也越来越清晰的刻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第一天总算是熬过去了，小黑回来后，看着鼻青脸肿，已经没有人样的苏念，差点以为自己窜错了门。

“小黑，什么是体修？”两人相认后，苏念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黑摸了摸下巴，感知到苏念对于体修的热情后，脸上的表情颇为难办。

“传统的灵修是以灵脉为主，前期分为斩灭空玄天这几大境界，相对应的体修自然是以炼体为主，分为九宫八门七星，这些分别对应人体的不同部位，相比于灵修，体修需要的资源多，传承又少，虽说威力强大，但是几乎是和弱者无缘的流派，纵然能有资源，能否找到破境的传承又是一个致命的问题，所以体修的成长是非常缓慢并且非常容易被卡在某个境界的。”

“你走了调灵师的开局，如果再加上一个体修的debuff，我几乎看不见你走出这一界的时间......”

苏念并没有因为小黑泼的冷水而灰心，因为小黑的眼界向来是极高的，而任意一条道路起步的过程最需要的东西只有尝试，于是他期待道：“那你这里有没有体修的记忆碎片？”

小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强调过很多次了，在宇宙之中，人类的存在并非上流，人类之躯也并非体修最适合的对象，体修的记忆碎片我当然是有的，但没有属于人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