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后运用诚信的操守、敏锐的洞察力、机智过人的胆略和审时度势的经营策略,帮助大夏商业集团打造出了一个,一流的超级企业帝国。
沈善拉着正想要走的陈兄,“我来介绍这是陈潢。”
陆大雨马上忆起,“你是一心治河的河疯子陈潢?”
“在下正是。”
见他一脸神气,陈潢感觉自己的名字已有传闻。
历史上的他精通治水,一身本事,但性格鲁莽,说话直来直去,口无遮拦,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完了。
康熙对他也是又爱又气,陈潢性格耿直,坚持自见,处事不够圆滑,也为日后的自己埋下祸根,光有一腔热血,在复杂多变的官场,是很难生存下去。
“陈潢,你精研治理河道之学,精明强干。但性子要不骄不躁,别祸从口出,做人要底调少许。”
“你可想,为今年开春之时的京杭大运河工程出一分力。”
见陈潢一脸兴奋,“在下愿为其策出一份力,万死不悔……”
于是自己封了他为内中书一官半职,让其明天去找工部尚书报到。
陈潢在参加京杭大运河工程开凿中,又认识到安徽巡抚斩辅,二人后来在治理河道中才学过人,娄娄巾帼建功,陈潢又调升为全国河道总督。他和斩辅、黎尚书三人被大夏称之为治河铁三角,是大夏的治河名臣,国家栋梁!(这是后话)
上来画舫明珠号,俗尚豪华,宾游络绎,画舫笙歌,四时不绝。
姑娘都是才貌双全,花枝招展。
真是明珠莺莺语,淮河燕燕飞。
其实,花船也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只有不正当生意。事实上很多船娘还是很有才情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文人骚客流连花船。
今晚表演的是江南名妓夏盈盈,她的出场可谓惊艳,在烟雾袅袅的秦淮河畔,她一袭素衣,低眉信手间续续弹奏,琴声说尽了心中无限感伤……
陆大雨还是第一次来画舫,觉得很有新鲜感,花船上很多著名的烟花才女,她们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客人表演才艺。
所以花船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才能来,普通平民基本都消费不起这个档次的。
京师商会在画舫三楼,亮出请帖,有人领路,见正中路主位一张圆台没人坐,应该是会长的桌子,就坐在会长这一桌。
戴西森一脸阴笑,一会有好戏看,会长的位置也敢坐。
人群骚动起来,应该是会长到了,人人争先恐后围上去打招呼,
“冯会长你好,陈副会长你好。”
“郭副会长你好!”
……
皇浦英男说道:“这京师商会是由大夏富商冯景禧、郭德胜、陈塘三人共同创建,他们齐心协力,拼命苦干,把商人聚集一起共创未来,业界称他们为商界三剑客。”
戴西森用手上的折扇指了指陆大雨一桌。
“你们还不赶快过来见过会长,坐着跟木头似的。”
人群散开,陈塘一看认出自己女婿,皇太子怎会来此,看到一旁的皇浦英男便明了。
戴西森上前,“冯会长请,你们敢胆坐会长的台桌,还不滚开一边。”心想会长面子往哪搁他肯定发飙。
郭德胜怒骂戴西森,叫他别再出声,滚到一边去。
戴西森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陈塘上前小声道:“女婿,怎么也来了。”
冯景禧,郭德胜两人同时道:“见过皇太子殿下。”
戴西森有种吃了泔水的感觉,溜须拍马的人就在眼前,“见过皇太子殿下,小人狗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皇太子殿下,望恕罪!”
他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两巴掌。
陆炳火速前来,身后跟着一群锦衣卫惊到一众商人。
“殿下边疆有八百里急报,内阁大臣们已在麒麟殿等候。”
戴西森上前,“皇太子殿下,边境是否有战事,是不是蒙古匈奴入侵和袭扰?”
陆炳骂道:“你这个不怕死的敢议朝堂之事。”
戴西森一脸开水不怕猪烫地说:“谁不怕死,但更怕穷。”
“要是有战事我们也可以捐赠善款,何况打仗也对商人做生意有影响,搞得民不聊生,经济凋敝的。”
陆大雨说道:“战事是有的。”
心想,怕是外敌已经攻打风火城。
“你们不必担心,继续做你们的生意……”
…
“好了,皇浦总裁这里交给你,让我们的新产品面世,来改变一下大夏!”
人群中有三两两相伴钻出来,向皇浦英男跪下,一猛往地上磕头,求其原谅之前打压皇浦世家的生意。
他们暗中使坏买通皇浦伙计,有害人的竞争关系,他们对皇浦世家下手最狠。
陆炳上前道:“朱勔、粟特、图波,地狱有门你们非要闯,你们三人为做生意忘了商人的本善,偷鸡摸狗干了些不见得人的勾当,折腾得百姓妻离子散,倾家荡产,民怨沸腾!”
陆炳下令马上抓人,他们没半句怨言,自然是亏心事做得多了,古话云,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皇浦英男心中十分感慨,殿下,他帮我出了一口气,望着陆大雨远去的背影,她心中全是谢意。
二十天前,大夏边境风火城。
轰隆隆的马蹄声,边境大地像被千军万马奔腾而过,震得耳鸣聋,眼花耳热,斥候瞬间反映过来。
“敌袭入侵——敌袭边境——!”
黑压压的骑兵,从东南西,三个方向缓慢的骑来,每一队人马,至少也有7万多人。也就是说敌人足足二十万兵力!
蒙古外族人泰赤乌部落一杆大旗,侦察兵一看,顿时俏脸一白,那是血狼头旗帜。
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羊腿,速速驱赶,大喝一声,“匈奴狗子野蛮人敢胆边境生事,你们是嫌命长,这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赶紧滚粗……”
只听到匈奴大军整齐的怒吼声音,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狼嚎怪叫。
斥候的战马兢兢惊骇,眩晕,茫然,不可置信。
斥候们翻身上马,颠颠簸簸向风火城骑去报信。
“不是说开春才打过来吗,这匈奴外族人太疯狂了,下雪零下几度都要打杖?”
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瞬间占领边境大草原,“大汗有令,原地扎营。”
此刻。
乞颜部首领铁木真,他在后方领兵十万黑铁骑,他们穿越色楞格河、鄂尔浑河来到大夏边境开始准备入侵。
风火城是通往大气州的重要的要塞,见斥候大喊,“开城门——!”
“禀告李将军,蒙古外族大军兵降临边疆。”
听完斥候禀报情况下的李丰年迟缓半刻。
“这可是蒙古匈奴最强的军队,没有之一,铁木真他们竟然出动匈奴最强的铁骑,怕是不会抢物掠夺那么简单,这是要在大夏分一杯羹土地。”
李丰年立即下令,让风火城军中的家眷,百姓马上迁移到大气洲。
命人上城池备战,一些兵都已经吓破了胆,“李将军我们没援兵吗,单靠我们是没有能力守下风火城的?”
“我们军人的职责,是守护大夏每一寸河山,匈奴大军休想,在我李丰年眼前踏入半步。”
然后李丰年阴险地一笑。
点上狼烟,黑烟滚滚,表示不出时日要准备进入战斗。
第三天一早。
军旗震烈,战马嘶鸣,肃杀之气,油然而生,将士们感到脑袋轰鸣,着眼望去像是匈奴的先锋大军,大概是有三万敌军。
三万蒙古先锋步兵作先锋,后方大型奇阵弯弓搭箭,箭雨如同倾泻的雨点,朝着城池疯狂降落。
李丰年下令:“防御——举盾——掩护!”
锋芒毕露的箭雨,“唰,唰,唰,”像猛虎扑来…
一轮箭雨过后,毫发无伤。
蒙古大将泰赤黑颜下令攻城。
城墙上的李丰年,看到敌军步兵冲刺而来,高兴致极。
“传令下去,要沉气,不要急慌,等敌人爬到城墙一半,就给我狠狠地让匈奴狗子吃一轮大枪箭雨。”
爬到城墙一半的蒙古敌军,从城下抬头往上一看,此刻看到的是银光闪闪锋利枪头,如同一条条大枪铁棒一样飞奔插来。
“叮叮叮!”
“唰唰唰!”
长枪雨密密麻麻,射穿盾牌,穿过铠甲插入敌人身体。
“噗!噗!噗!”
这样的杀敌,就如同刺杀陷阱的野猪一样,兵卒感觉无比的爽快,枪枪见血。
城墙下血腥残流,尸首如山…
泰赤黑颜的先锋部队死伤惨重!
他看到自己眼前的同族,一个个变成铁刺猬,泰赤黑颜气的顿足捶胸,下令暂停攻城。
回到军营,泰赤黑颜下令,把投石机和冲撞城门的家伙准备好,整顿军队后,说明天城门一但攻破,骑兵就冲杀入城,一个不留地杀尽大夏的兵卒,抢尽大夏的美人,然后就是屠城。
李丰年击退敌人后,马上让城中一万多的兵力,先退出五十里外布置陷阱,他自己却领兵二千和敌人拼杀。
“大将军,我们真的弃城?”
李丰年望着自己的副将酉阳,“军令如山,不得不从,我们一路要退到大气州。”
“皇太子,还下了一道非常严谨的军令,要把伤忙降得最底,不要亡目送命。”
“酉阳,这两天辛苦委屈你了。”
李丰年让其领兵,在城中各处布置挖陷阱,堂堂一副将不能上场杀敌真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