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贵清说:“是的,上次我带货,我伺候祖宗一样捧着它,人家反复交待我,不要磕碰坏了。”
两个人聊着,澡也洗完了。
洗完澡,没有换衣服,曾贵清爬进驾驶室,睡着了。
等刘恒进卧室,晓岚,晓峰已经睡得烂熟。
看得出来,杨雨晴兴奋得不是一般的程度,今晚,她根本就不可能睡着,因为,突然之间,家里有这么多的油,这种幸福来得太大了,也太突然了。
这是一笔横财!
刘恒从衣兜里,拿出一叠钱,“500元。你收好!”
杨雨晴愣住了。
刚才的幸福还没有消化,现在又多了500元,消化不良!
她愣愣的没有反应。
“吓着了?这才开始呢!”刘恒说。
“你……你这几天是怎么啦?”自从刘恒决定不回城之后,他突然之间变化很大,杨雨晴感觉不对劲。
这是她熟悉的丈夫吗?
“雨晴,你很吃惊,对吧?慢慢,你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才是刚刚开始。今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刘恒睡下了,一只手放在雨晴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
“你怎么突然变了?”杨雨晴问。
刘恒突然想开个玩笑,说:“被二哥打了那一棍,我被打开窍了。”
“真的?”杨雨晴真的信——半信半疑。
刘恒说:“是的,过去,我不是这样想问题的,但现在,想问题,开窍了,一想就通,所以,你会感觉我变了很多。”
……
刘恒困了。
迷迷糊糊,杨雨晴根本就睡不着,她沉浸在幸福之中,也有一丝惊恐和不安。
刘恒被军号声惊醒了。
农场早上起床、晚上熄灯都吹军号。农垦最早成立之时是按照部队编制组建的,刘恒所在的三分场,是农垦一师一团三营。后来才改为勐养农场三分场九队。
刘恒翻身起床,曾贵清也醒了,抓紧时间洗漱了一下,早餐有现成的糯米饭,一人吃了一碗,开车走了。
很快就到了三分场场部。
还没上班。
刘恒先把一包糯米饭送到二哥家,二哥一脸的疑惑。
你这是一包糯米饭打发我?
原来,包括两个副场长都在推测,刘恒一定是榨油去了,这种橄榄虽然出油率不会很高,但这么多,总会有一两百斤的产出。
他们相信刘恒不会独吞。
二哥想,你第一个就应该感谢我,2、3斤橄榄油应该会有的。
谁知,仅仅一包糯米饭。
他不高兴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要吃糯米饭了吗?”
刘恒笑着说:“这是我孝顺二哥的。”
“哼!孝顺莪?”
刘恒不急于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