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深夜,慕尼黑社工谠总部依然灯火通明,现在要做的工作真的太多了,大家不得不夜班来保证工作的开展。
陈子健也不例外,他坐在办公室中听取陈子龙做出的关于各地社工谠支部建设的报告。
忽然,一名军官匆忙地进入会议室,对陈子健说的道∶
“报告谠首,第三防空旅侦测到约二十架战机从西北向慕尼黑方向飞来,根据检测,应当是国防军空军所装备的狂风战斗机!”
陈子龙说道∶“空军方面是在进行夜间训练吗?最近毛熊与五克兰的战争愈演愈烈,北约方面大大强化了训练强度。空军去搞一搞夜间演习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陈子健皱了皱眉头,说道∶
“之前我与国防军内部有过接触,把慕尼黑区域争取为我们进行航空部队训练的空域,最近国防军的军机都避开了这里。”
“很多日耳曼军官立场都向我们倾斜,就算安排演习应该也会避开慕尼黑的区域才对。”
陈子龙有些为难地说道∶
“谠首你的意思是国防军想要动武?这也未免太突然了吧!”
陈子健说∶
“前段时间我就已经获知了情报,丑国方面一直在逼着朔尔次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本来以为朔尔次这个人有点骨气,应该能再扛一阵子,想不到也最终还是屈服了呀。”
一旁的军官问道∶
“党首我们应该采取什么行动?这些国防军战机完全在我方的球形闪电的打击范围之内,我们可以随时将他们击落!”
陈子龙有些按捺不住,说道∶
“不行啊,谠首!一旦我们先手击落这些国防军飞机,当局一定会把挑起内战的罪名扣在我们头,到时候我们就算是跳进莱茵河都洗不清了!”
周围的军官们忍不住窃窃私语。
“是啊到时候我们整个社工谠都会被他们扣谋逆的罪名!全国人民都会把冲突归咎于我们!”
“可是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难道等着那些飞机把炸弹扔到我们头吗?”
陈子健摆了摆手,制止了众人的议论。
陈子健说道∶
“你们慌什么慌?稍微来了一点突发事件,就把脑子都慌没了吗?”
“不管那些狂风带的什么挂载,对地导弹也好还是制导炸弹也罢,都在球形闪电防空系统的拦截范围里,你们就这么害怕那些炸弹把你们送到天去?”
“无论他们是演习还是来挑事,我们都有手段应对,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子龙和几名军官恍然大悟,然后惭愧的低下了头。
陈子健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