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可是有意支走他们?”等人都走开了,整个厅里只剩下兄弟三人,二当家看了一眼门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哎!算不得有意,只不过是这黄鼠狼没用的心思太多,不过这样也好,咱们兄弟说点体己的话,也怕人多嘴杂。”大当家的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又笑着说道。
“体己的话?大哥可是有什么不放心?”听大当家的这么说,二当家也是一愣,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要不说还是二弟懂咱!这里也就咱哥仨,为兄说话也不藏着掖着了,咱们先是灭了牛头山,现在又是劫了张家的寿礼,往小里说,咱们蛇头山不安分了,可是往大里说,咱们可是黑白都啃了一口,不得不小心啊!”虽然大当家的不怕遇事棘手的事情,但是大当家不喜欢被别人当傻子一样对待,所以遇事总喜欢多琢磨几分,“虽然经历这两次事情,咱们没少得了东西,对咱们寨子的士气也激励了不少,看看咱们寨子里的兄弟就知道了,为兄都看到寨子里兄弟的血性好像被激起来了,以后怕是就一门心思的想着打家劫舍了。”
三当家的闻言,有些不名所以的看着大当家的:寨子里兄弟们的血腥被激起来了不好吗?为何自家大哥反而有所顾虑?自己以为是好事,自家大哥反而有顾虑,那就说明自己以为的事情是不对的,因为自己能想到的,自家大哥应该也能想到,定是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大哥可是怕咱们走了独路?”二当家似乎也有疑问,不过应该是想到了更深的层次,有些不确定的反问自家大哥道。
“是啊,单单拿出灭牛头山的事情来说,这事咱们推脱不了干系,不过这事说到底,也算是咱们自己清理门户,其他家就是想说啥也说不出来,顶多是在心里多念叨几句。若再单单说劫张家老夫人寿礼的事情,也算不得大事,顶多说咱们蛇头山的胆子大,想吃肥的,其他家就是知道了更说不出来啥。可若是这两件事情并到一起来说,怕是其他家就做不住了,会怕咱再这样下去会坏了规矩。”大当家的自然也是看清了面前两位兄弟的表情,随着二当家的询问,大当家将自己的担忧摆了出来。
“应当是如此!这么说来,是咱们失策了?是小弟思虑不周,为大哥惹下了祸事。”原本有些不理解的二当家,这下子理解了,并且颇为认同大当家的担忧。
大当家的话,还是只说了一半!
大当家再往后的话就是说,若真是有人拿这两件事一并说了,那么蛇头山的处境将会急转而下的被其他匪人联合针对,那时候也许不会攻打自家,可是就凭处处提防自家,那也是不小的影响,更何况还不知道张家会不会请官府出面来报复自家山寨!
虽然整个县城的匪窝看起来是表明一团和气,可是背地里都盼着别人家出事,不然如何能壮大地盘,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要不然自家山头也不会打牛头山的主意。
所以一旦官府针对、其他家匪窝就算不落井下石,就算隔岸观火,也够自家山寨难熬的了。
“哎,二弟误会为兄了,这种事情又如何能怪的了二弟?这寨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虽然多是靠二弟操持,但那件事情没有为兄的点头?那件事情是为兄不知道的?所以二弟万莫如此!”大当家对二当家的主动认错很是不满,连忙反驳说道,“所以为兄想了,趁着现在张家和其他家山头还不知道是谁家做的,官府也没动手,咱们应该把这趟水给搅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