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林邀艰难地哽咽了一下,她才没有肖想他的肉体呢,只是这手感摸上去太舒服罢了!
直到听到男人得逞的哼笑,林邀才发现乐祥辉早就松开了她的手,而她现在正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抚摸。
“这下还说没有?”乐祥辉好整以暇地睨了一眼林邀作乱的小手,像是逮住了林邀正在实施犯罪的证据一般。
“啊啊啊啊!”林邀赶紧用另一只手将她那只不听使唤的小手给拍落,她怎么就管不住这手了呢?!
林邀一下子窜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奔出了卧房。
她想静静,也别问她静静是谁。
乐祥辉看着小女人逃也似的奔出房,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再看看自己身下某处,大清早的就自己给自己挖坑点火,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接下来几天,两人照旧过着之前那样的日子。
乐祥辉包下了屋里所有的家务,林邀出门采访记录他就站在一旁跟着,不打扰,只远远地看着她。
虽然那天夜里,两人算是互相表明了心迹,但他们没有就彼此的关系再向前迈一步的举动。
两人还是分房睡,交谈也比较把握尺度,偶尔有了些脸红心跳的小暧昧,也不失尴尬地掠了过去。
两人都很默契,气氛像极了生活在一起很久了的老夫老妻一般。
尽管他们彼此深知,他们两个什么关系都不是。
偶尔乐祥辉也会苦恼,自己这是活成了什么样子?
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私奔了,他所爱的女孩因为他无法斩断这混乱的关系而可能背上了“小三”的名头。
道德与罪恶感横亘在他与林邀之间,他可以忍受自己遭到辱骂和唾弃,但他不能让林邀也跟着他遭受非议。
他很克制,目前的情况他已经不能奢求更多了。
事情发生转机是在三天后,村子里来了一队旅行商。
那是从国北面过来的商队,推销的是国北方的一些商品。
古瓦村虽然地处山脉,物资算不上匮乏,但也谈不上非常丰富,时常需要靠这些外地的商人补充生活所需,或增长见闻。
林邀和乐祥辉也跟着这些当地村民凑凑热闹,看看从国北方过来的商队是什么样子的。
这队旅行商大约有二十来人,由十五辆马车,十三个铺子组成。
马车驶入村子的广场空地,将车上的货物搬下,在马车旁搭成摊子便开始售卖。
商队会在村子停留两天,林邀一边记录村民们采购货物时的样子,一边打听这个商队的详细情况。
直到太阳西斜,林邀的肚子唱起空城计,她才想起是吃饭的时间了。
这段时间,乐祥辉都严格要求她按时吃饭,一旦她忙得忘了时间,他都要拉着她先填饱肚子再说。
然而今天,她之前明明还看见乐祥辉站在她不远处,可现在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林邀四处寻找着男人的身影,最终在角落的一个家铺子发现了伫立在那里的男人。
看见他很专注地在挑选着什么,林邀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地来到他身后,出其不意地猛拍了下他的肩膀。
看见男人果真被吓了一跳,林邀笑弯了眉眼,咯咯声像银铃,笑得娇媚而灵动。
乐祥辉也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
林邀好奇他在看什么,男人很有绅士风度地侧过身让她看清货架上摆放着的商品。
题外话
冬堇的冷知识小课堂:
论如何一个人在自己脖子上制造吻痕。
用矿泉水瓶子,或者类似的容器或东西,将瓶子压缩,然后将瓶嘴对准脖子吸上去,持续30秒到2分钟看你想制造颜色多深的吻痕后把瓶子取下。其实就是利用的拔火罐的原理
因为吻痕是椭圆形的,可以事先把矿泉水瓶的瓶口压扁,或者在前一个印记稍微下面一点的地方再吸一次,使其看上去没那么圆。
最后用手或者牙刷揉搓吻痕部位,让血液扩散,使其看上去自然一些。
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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