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冥见赵一瑾走近,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落在赵一瑾那平缓的胸部上,忽然阴阳怪气地说道:
“哇!这也太小了,以后可苦了娃儿咯!”
赵一瑾顿时被它这番话气得七窍生烟,直接拿起绳子,将那八冥的嘴巴也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一把将它塞进了麻袋里,八冥才算安静了下来。
牧风感叹还好自己提前做好了安排。自己早将孙老爷的夫人和孩子安排到其他房间,又找了个布偶假扮成婴儿,自己扮成夫人,设下圈套,就等着这妖怪自投罗网。
赵一瑾一直躲在衣柜,出来时只见妖怪已经被抓,对牧风的机智感到佩服,打心里觉得这小子越看越可靠,不知不觉,对牧风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倒是一旁蒲松龄,自从从衣柜里出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看着牧风和赵一瑾,眼神躲躲闪闪。
牧风也注意到蒲松龄的模样,只当他是在柜子里缺氧了。
夜深,三人各自回房休息。
牧风和蒲松龄同住一间客房,两张床并排放着。
牧风将装着八冥的麻袋塞进一个大箱子里,并扣上锁,确保它跑不掉,转头对蒲松龄笑道:“怎么样?蒲兄不好奇这妖怪是什么来头吗?我跟你说,这小东西懂得还挺多,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说不定还能给你提供不少写作素材呢!”
蒲松龄愣愣地点了点头,眼神却依旧有些飘忽。他紧紧盯着牧风,盯得牧风都有点不自在。
“你干嘛?吃错药了?”
蒲松龄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奇怪,为什么自己看着牧风是,心里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带着满心的纠结和疑惑,蒲松龄翻来覆去,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赵一瑾便将昨晚活捉妖魔的事情,跟孙老爷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言语之中,对牧风的机智勇敢更是赞不绝口。
孙老爷听得连连点头:“真是多亏了道长!才救犬子一命啊,我孙家上下,没齿难忘。来人,去库房,我要重谢道长五百两银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孙夫人原本只是百无聊赖地磕着瓜子,听到“重谢”二字,顿时来了精神,眼珠子一转,皮笑肉不笑地放下茶杯,阴阳怪气地插嘴道:
“老爷说得对,该赏!只是…这五百两是不是多了些?随便抓个小妖,哪值这么多银子?”
孙老爷笑容一僵,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孙夫人毫不留情地打断:
“依我看,那道士说不准就是个江湖骗子,说不定啊!这些妖魔鬼怪什么的,都是这些道人放出来的!然后再借口除妖,好趁机敲诈勒索!老爷您可千万别被他们这些花言巧语给骗了!”
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