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兰说:“你心情不好,我不计较,我都听说了,李宝贵”
晴儿再忍不住,怒道:“你不要再提李宝贵,告你,我心情好得很。”
柳翠兰再次说:“我都听说了。”
晴儿逼住她:“听说什么?”
柳翠兰说:“他”
晴儿故意问道:“他怎么了?”她知道柳翠兰想说什么,想看看柳翠兰怎么说出口,她甚至有一种冲动,只要柳翠兰说出来,就啐她。柳翠兰似乎什么都明白,其实什么都不懂。柳翠兰以为晴儿伤痛不已,以为晴儿需要她。晴儿是伤痛,但不是因为李宝贵把她怎样了,李宝贵没怎样,那不过是她设的一个无奈的套子晴儿更不需要她。柳翠兰还是这个家庭成员的时候,晴儿的傲气便丝丝缕缕,柳翠兰不会的她干,柳翠兰干不好的她能干好,只不过那傲藏在心底。现在晴儿不再掩饰。柳翠兰想可怜她,真是好笑。柳翠兰才可怜呢,她以为自己掉进了福窝。可她的什么?一个二手男人,两个二手女儿。
柳翠兰没说出来,面对咄咄逼人的晴儿,第一句话没说,后边的话就没必要说。柳翠兰的担忧显得那样荒唐和可笑。晴儿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如果进屋那一刻柳翠兰还有母亲的派头,此时只剩偷窃被当场捉拿的慌乱。李宝贵今天的表面与晴儿有关,其实根还在柳翠兰身上。柳翠兰不明白?不明白该骂的不是李宝贵,而是她自己?晴儿落到什么地步,也不稀罕柳翠兰的同情。不!
柳翠兰最终一脸落寞地离开。晴儿冲着空荡荡的门口骂:“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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