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清源不由得搂紧姜晚,把她牢.牢箍在怀中,像是做贼一样偷.偷嗅.着她的香气...
徐清源半阖着眼睛陶醉其中,但很快,他像是感觉到什么一般,猛的清醒过来。
他蹙着眉头,面上满是隐.忍和压.抑,原先紧贴着姜晚的背也猛的绷.直,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
姜晚当然知道发生什么,可原身是个傻白甜,就怕她被外面的男人勾了去,荣亲王妇夫对她在女男之事管教极严,她对这一切也知之甚少,所以姜晚只能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伸手向身后探去。
“什么东西?你带匕首防身了?”
徐清源从嗓子眼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哼,随即猛的拍开姜晚的手,“你专心骑马,还管其他的事情做什么?又想像刚才一样从马上摔下来不成?”
姜晚背着他偷笑,却是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嘟囔道:“我难道是蠢货吗?同样的错误我还会犯第二次?”
话虽如此,可下一刻,姜晚却是猛地停下马。
惯性使然,原本刻意和她保持距离的徐清源又靠了上来,又是一声压.抑的闷.哼,徐清源漆黑的眸中酝酿着翻涌的情绪,紧盯着姜晚的背影,像是要在她身上钻出个.洞.一般。
“哎呀看错了,我还以为是个坑呢,结果不是,徐清源,你没事吧?”
姜晚想要回头看他,却被徐清源摁住脑袋,动弹不得。
“继续走,不要停,我伤口疼。”
念在他是伤员的份上,姜晚没和他多加计较,听着他的指令,慢慢向前走着。
可不过几息的功夫,徐清源又缓缓道:“到前面停一下,我想如.厕。”
......
姜晚没有占人便宜的习惯,徐清源去树木丛如.厕,姜晚就背对着他,在周围守护着,防止有陌生的女人唐突他。
当然,徐清源也是这样想的,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所做的一切,全都被姜晚透过光屏看在眼里。
是如/厕还是什么,没人比姜晚更清楚。
徐清源去的时间很长,姜晚一点都不急,却不得不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就在她即将出声质问时,徐清源才从树后走出来。
纵使他面色黝黑,可姜晚还是敏锐的发现他脸颊下的薄红,像是彻底松.懈了般,徐清源的眉眼都舒展开来。
姜晚面色如常,不耐道:“还不快点上马,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耽误的时间,我们回去的时候天色都不早了,我这还是偷跑出来,要是被老娘发现,少不了一顿训斥!”
以往听见她说的难听话,徐清源总会立马挂脸子,可今日他倒是不痛不痒,只餍.足的眯起眼睛,什么话都没说,利落的翻身上马。
姜晚尽职尽责的骑着马,不一会,肩头突然一沉,原是徐清源靠着她的肩膀沉沉睡去,他像是累极了,怎么颠簸都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