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疲惫的睁开眼,迷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蒋临趁机用力掐住他的喉咙,他挣扎着双手不断扒拉着蒋临的手套,试图挣脱束缚。但蒋临的力量却越来越大,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
蒋临感到他的生命正在从手中流逝,但是挣扎幅度越来越大,不禁皱了皱眉头。蒋临从背后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在手里转了一圈,直接捅进了对方的喉咙。
醉汉的颈部遭受锐器刺伤后,几乎瞬间导致局部组织损伤及主要血管破裂,引发急性失血性休克。蒋临手里的动作不曾停下,发出一声声清脆解压的组织破碎声。
直到对方停止了挣扎,且瞳孔扩散后蒋临停止了动作。醉汉呼吸动作停止胸部不再起伏。
心脏活动停止,没有脉搏。血液循环停止,皮肤惨白。浑身肌肉松弛,肌肉组织进入驰缓期。
蒋临从对方的尸体上拔出匕首,两根手指按住匕首刀片的尾部,用力向前一擦,血液直接飞溅出去,泼洒在了地上。将匕首藏起来,迅速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蒋临拧开对面的房门,如同鬼魅般躲了进去。
杀死那个醉汉时,蒋临没有感到一丝罪恶感,甚至都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这种事情他前世做的多了,这一世末日前抢劫也不是没杀过人,蒋临对这种事情已经不感到有什么了。
他回忆起刚才的作案过程,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但这些都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没有任何情感色彩。他享受这种掌控生命的感觉,但同时也保持着一种超然的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