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还好办,只要不动,谁也不清楚,大不了明天说自己生病了,让厨房将吃的送到房间来。
现在让他最感到痛苦的是第一枪从他的头皮擦过,虽然没受伤,但头发被斜着烧焦了一长条,怎么遮盖都看上去很怪异。
【叮!危险离你3米……】
【2米……】
【1米!】
真是冲我来的?
我连晚饭都没和林月桂吃,她怎么可能这么晚叫人给我送夜宵?
难道是春兰?
白小楼想起了白天和黄龙在书房里,关键时刻春兰发生的事情。
她想干什么?
白小楼悄悄将堑壕匕首藏进刚才被他刺破的枕头中间,将消声器取出来装到褥子下的勃郞宁手枪上。
不防一万,只防万一。
虽然他内心里对这个大屁股女人没有半点恶意,但生在这乱世之中,而且已经明确知道她根本不是普通的女佣,至少是警察局安置的特工,一旦被她知道了真相,不要说报给特高课了,估计丁墨村就会先下手为强,彻底将他这个后患除掉,以保全自己的地位和名声。
“白相公,白相公……”
果真是春兰。
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她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刚杀完鬼子进房间时就来了?
如果纯粹是给自己送夜宵,危险警报怎么会提醒?
白小楼艰难地爬下床,转身又将枕头和多余的被子塞进被子内做成了一个人形。
“滋滋滋……”
尖锐的刀刃拔弄刀闩的声音。
没有人送夜宵强行闯门而入的。
春兰像一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看着蒙着被子沉睡不醒的白小楼,将放着包子和牛奶的竹篮摆到桌上。
左手举着鸡腿撸子,右手握着匕首,一点没有迟疑就对着白小楼脖子处刺了下去。
刺了一个空。
春兰反手就将鸡腿撸子对准身后就想开火。
“春兰姐,是我!”
声音从桌下传出来,没等春兰手枪下垂,一把比鸡腿撸子更大更重的勃郎宁手枪已经顶上了她的腰间。
“白公子,我以为有贼人进了你屋子,刚才枪声好吓人……”
春兰故作镇定地想扭过身来,手上的鸡腿撸子和匕首都被白小楼轻松的缴了械,直接扔进了空间。
“春兰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我还没吃晚饭呢,正饿着。”
白小楼的话语温柔如水。
本来已经面如死灰的春兰眼里又冒出了郁郁生机。
“我给你带来了牛奶,还有你最爱吃的大肉包……”
被枪顶着总是不舒服,春兰扭过头,还有正面朝向白小楼。
“不,我不想吃大肉包,我要吃你的……大肉包。”
白小楼轻轻在她脸上摸了两下,将她的头又推了回去。
顺手还没忘在她巍峨之处掐了一把。
这个小色鬼,临死还占老娘便宜。
春兰故意弯下身子,嘴里呻吟着:
“楼楼,你别这样,等你治好了,姐姐陪你玩个痛快。”
“春兰姐,我们交换个秘密好不好?”
白小楼直接将她的头压向了床沿,逼着她双手撑在床架上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楼楼,别闹了,你想知道什么,姐姐全告诉你!”
春兰还在找机会看如何一招制敌,将他一直顶在自己腰间的手枪夺走。
“春兰姐,还是我先说吧,我的病已经好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