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不过你不会死得那么快,我会一刀一刀地将你的细皮嫩肉切成肉条挂到树枝上风干,等黄豹回来后,我就炒给他吃!”
“你真是个畜生!”
露兰芳顾不得手上的剧痛,抓起桌上的菜碗就想朝白小楼头上砸去。
“砸啊,我保证你这个手砸下来后,以后再也别想端碗吃饭了!”
白小楼的匕首抵到了她的手筋上。
“唔唔唔唔,你饶了我吧!我真没想过给你下蛊,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露兰芳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
“起来吧,地上凉。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再说戴雨浓有什么好的?他能帮你救豹儿吗?如果他真的对你好,为什么自己躲在山城享福,就没想过把你接过去?”
白小楼从空间取下单兵急救包,一边帮她将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一边劝慰道。
“我不一样,我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还留在你身边,而且即使你这么对我,我还是答应帮你将豹儿救回来,我哪点不如戴雨浓了?再说就算万一哪天豹儿在外面中的蛊毒,你就不会另外找个小女孩养蛊救他吗?为什么就不愿意救我一次?”
不知道是他说的话起作用了,还是露兰芳真怕了他这个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人再次发难,懦弱地看着他说:“你抱小芳进屋吧,我帮你护法。”
经过这样一折腾,白小楼相信露兰芳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再加上自己也别无他法,虽然要让露小芳这个无辜的小女孩受到不是她这年龄段需要经历的一切,但既然她跟了露兰芳这个草鬼婆,这就是她的命!
与其让她去成为伤害别人的凶手,不如先做一回治病救人的天使。
“小芳,走啰,师父带你练功去。”
昏昏沉沉的露小芳搂着白小楼的脖子,梦里都在笑。
“她还小,我先帮你消消肿。”
露兰芳看着像一只羔羊一样躺在床上的小芳,低头看了一眼白小楼,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虽然通过放血疗法,的确没有那么夸张,但估摸着小芳的确会承受不住。
白小楼还以为露兰芳会摘几株什么草药来帮自己,没想到她却是不走寻常路。
只见她跪下来“嗡里叭哄”念了一段听不明白的咒语,然后含了一口酒喷上去。
高度酒能消毒,似乎很对路。
哎,这是干什么?
只见露兰芳托住自己饱满之物,拼命地往下挤,也一时没挤出什么,心一狠,低头一口咬了下去。
红的是血,白的是汁,露兰芳细心地帮白小楼涂满。
有点凉嗖嗖的。
白小楼感觉一股凉意由下而上,直传到脑顶。
她不会又是在使什么邪法害我吧?
白小楼伸手就想往空间去掏枪。
“现在可以了,你别……”
露兰芳这才站起身,帮着给露小芳身下垫了一个枕头。
对不起了,小芳!
白小楼在心中暗暗地朝露小芳道了一个歉,闭着眼睛通往直前。
“娘!”
身子撕成两半似的痛苦让睡梦中的露小芳惨叫着坐了起来。
“娘在这里,别怕,师父在教你练功……”
露兰芳赶紧将露小芳搂在怀里,温柔地帮她按摩着。
露小芳这一叫,吓得白小楼停了下来,不知该不该继续。
“你已经激活了她身上的蛊虫,你不将你身上的蛊虫喂给她,你是想让她死在这里吗?”
露兰芳急了,伸手帮白小楼推起背来。
事已如此,还讲什么仁义道德?
白小楼将头和手凑向了露兰芳,享受起齐人之福来。
……
“娘!”
云过雨歇,露小芳虚弱地看着露兰芳轻声呼唤道。
“叫姐姐!”
露兰芳伸手擦干小芳脸上的汗水,瞄了一眼还意犹未尽的白小楼,要她改口。
“娘,为什么要叫姐姐?”
“傻孩子,我们现在有同一个老爷,你不叫我姐姐难道叫娘?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你看着姐姐怎么做的,以后别让老爷中途停下来受累了。”
露兰芳现场教学,看得小芳又羞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