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兰芳和露小芳两人练功练得太投入了,连白小楼进屋都没有察觉到。
白小楼也不打扰她们,端条凳子静静地坐下来看着各拿着一条小笤帚当剑的两人你来我去斗得不亦乐乎。
可能实在是练功练得太热了,而且屋子也没有别的男人敢进来,两个人都只穿着亵裤肚兜。
扭腰闪身中,不是左边有只小白兔露出了头,就是右边有只小松鼠吓得浑身发抖。
小芳明显不是露兰芳的对手,在她的一连串花招下步步倒退,一不小心直接跌倒在坐在角落看戏的白小楼身上。
“有人!”
小芳惊得大呼出声。
露兰芳直接将笤帚当宝剑朝白小楼头上刺去。
“你俩干啥呢?连老爷都敢打?”
白小楼抱着小芳一扭身,走到了亮堂处。
“老爷,你进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进了屋呢。”
露兰芳赶紧跑去沏茶。
“老爷,我……”
露小芳被白小楼抱在怀里,见他一点都没有松手的意思,娇羞地扭了扭身子。
“瞧,都出汗了。”
白小楼低下头亲昵地将露小芳额头上的汗珠舔掉。
“老爷,脏,我去洗洗……”
小芳本来练功就练得脸蛋上红扑扑的,现在被白小楼这样一吻,更是羞得想找条地缝钻下去。
“脏什么脏?女孩子出汗是香汗,现在你这模样叫香汗淋漓,有空时我得教你念念书。”
“老爷,我念过书,我还会唱洋文歌呢。”
一听白小楼把自己当不识字的乡下女孩看,小芳不依了,嘴巴嘟得老高。
“哦,你唱来听听!”
还真不是古人瞎编。
小芳练了功后,身上还真散发出一种淡淡的体香味,很热乎、很魅惑的味道,平时闻不到。
白小楼更是舍不得将她放下,埋头去寻找香味的源泉。
露小芳双手勾住白小楼的脖子,轻声哼唱起来。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m found,was blind, but now i see……”
这首神教的赞美诗旋律非常优美,白小楼穿越前听过他喜欢的一个青蛙嘴的邓姓女歌手唱过,到时就觉得特别震撼。
露小芳是从小就跟着露兰芳学花旦的,虽然清唱出来和歌手在各种配乐下演唱效果完全不一样,但高音她也上得去,再加上戏腔的一波三折,如泣如诉,听得白小楼心都融化了。
“老爷,快来喝茶。小芳,你干什么?多大人了,还赖在老爷身上不起来?”
露兰芳泡好茶,见到白小楼还抱着小芳站在原地没动,忍不住责骂起来。
“我没有赖,是老爷他……”
小芳的话被白小楼的嘴巴堵得说不出来了。
露兰芳看了摇了摇头,走进卧室将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重新摊平了。
李燕妮和王可人两个人一来二去将白小楼的兴致都挑起来了,结果又一盆冷水直接浇灭,现在被小芳身上独特的体香味又重新点燃了熊熊火焰,也顾不得还是大白天,直接上起手来。
“进里屋去吧。”
露兰芳收拾好床铺,擦了把汗,朝卧室努了努嘴。
“老爷,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露小芳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白小楼胸前娇羞地挣扎起来。
“省点力气待会儿使。”
白小楼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声,羞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露兰芳走到门口将房门闩上,一个人坐在茶几旁,端着茶杯品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