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楼再也忍不住了,又伸手往后腰摸去,吓得汪如海赶紧卧倒在地。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
“汪处长,你心虚什么?”
白小楼手拇指和食指做出手枪状,对着汪如海嘴里发出“巴沟”的枪响声,哈哈大笑起来。
“白小楼,别以为你有局座罩着就万事无忧了!我已经向特高课请求过,你的案子由我政治处全权处理!”
汪如海爬起来,恼羞成怒。
他没察觉到这时丁墨村看向他的眼神显得格外阴冷,竟然将自己的配枪也摸了出来,瞄准白小楼说:“跟我走!”
“汪处长不会忘了这是谁的办公室吧?”
丁墨村阴森森的嗓音犹如从地底下飘出。
“不好意思,局座,我……”
汪如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结巴着想解释。
“来人!”
丁墨村一声大喝,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丁墨村将下巴朝汪如海一下,陈大霸和两个保镖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直接将汪如海按倒在地。
政治处是狗都嫌的部门,就算是丁墨村身边人也没少在汪如海?碰到软硬不等的钉子,现在有机会,就不像刚才对白小楼一样客客气气了,直接当犯人一样扭着他双臂,按下他的头,让他跪在丁墨村面前。
“警察局目前还是我丁某的警察局,就算特高课也没权力直接抓我警察局的人,我不知道你汪处长凭什么带人将我警察局的弟兄押送特高课?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局长吗?”
“局座,我……”
丁墨村抬手制止他辩解,自己接着往下说:
“你说特高课怀疑是我们综治科的同事杀了白川,我问你,为什么连我这个堂堂正正的大局长都没收到请柬,而白小楼、江阳和李燕妮为什么能得到请柬?”
“这……”
这问题汪如海还真回答不上来。
“现在出事了,在场那么多人不抓,偏偏将我警察局的人抓走,他们一样得搜身才能进去,凭什么就认为人是他们杀的?”
“就是,局座,我们冤枉啊,您得给我们做主!”
白小楼眼泪汪汪地看着丁墨村,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模样。
丁墨村皱了皱眉头,他也不知道明明自己不喜欢白小楼这种娘炮的作风,偏偏又喜欢将他带在身边。
也不知道是虚宽松心做怪,还是心里真装有一座断背山。
“你也给我闭嘴!”
白小楼一听,赶紧自己伸手捂住了自己嘴巴,他这一举动让陈大霸觉得好神奇,有样学样,也翘着兰花指捂住了自己的嘴。
“还有,你说金格格是白小楼故意放走的,要知道当时让白小楼将金格格转移到我庄园去也是你出的主意,说万一哪天北岭国来人看到他们格格关在看守所面子上不好看!”
白小楼看向汪如海,这事他还真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说话管用。
“现在人被劫走了,你自己不去查内部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直接将特高课带来,将庄园里的人一个个抓去审问,你是这样做处长的吗?”
汪如海听得冷汗都出来了,强行挣扎着回道:
“局座,我真是冤枉的,是特高课直接来政治处找我要调查警察局所有的人,我为了保护您,才将他们引去庄园的……”
“哦,这样说,我还得感谢你啰?”
丁墨村走过去,盯着汪如海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汪处长,要不你现在将我也绑去特高课,说我是白小楼的幕后指使,多好啊!你不是早就想坐我这个办公室了,来来,你请坐!”
汪如海一听,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再也摆不出平时一下之下,万人之上的威风,顾不得屋里有好几个人在,直接冲着丁墨村磕头如捣蒜,号啕大哭起来。
白小楼平日里最见不得别人哭,但看到汪如海哭得如丧考妣,却并没有产生一丝丝同情心,觉得他虽然哭起来一把鼻子一把泪,超级难看,但看着感觉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