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也太无法无天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们股东商量一下就决定了。这可不是小数目,但这一笔,净收益整整少了1.2亿。妄我暗自使劲。说吧,谁能解释一下。”简单的目光像刀子,闪着寒光。
单颜不在,江南书院就简单一个人。
“首先,按照《翮翥金融实业公司章程》,写的很清楚,你也看了,除了我俩,所有股东不参与翮翥金融的经营决策,同股同利,只享受分红。其次,没有张骞翮,就没这笔业务。鉴于这两点,若是简总想要见怪问罪,我们可以把简总的股份退给你,包括这次投资分红,鉴于简总的援手,这次投资的期间费用我们承担了,总共付给简总5000万。”张骞翮没说话,陈远翥较真了说。
这口气,仿佛在他嘴里,钱不是钱,就只是个数字。
说出去,简单也足够自豪的,不到两个月,她投资出去3000万,净赚2000万,在投行这一块,怎么都是传奇。
简单也是万万没想到,她随口一说,陈远翥会这么回答。
她本来身居高位,驭气喝使惯了,这才想教训张骞翮和陈远翥这两投行新丁一顿。结果,这两家伙太可恨了太嚣张了,居然不认错不说,还要让她退股。
太可恶了。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你还真大方。”简单冷淡的说,然后坐下生闷气,茶叶不沏了。
三个人在茶几边都坐了下来,谁都不说话,僵住了。挺尴尬。
“若没什么事,我们就当简总同意了。”陈远翥静想了下,觉得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就站了起来。
“什么就当我同意了,你把我挡做什么了?”简单蹭的占了来,怒不可碣,用颤抖的手指着陈远翥。
“简总,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说怎么办?”从进了别墅,就一直沉默的张骞翮沉声说。
“我...”
简单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啊,你说怎么办?
翮翥金融第一笔投资1.2亿,不到两个月净赚了2.4亿,放到任何一个投行企业,包括宁州投行,这都是了不起的成就,可她就是觉得翮翥金融因为张骞翮白白损失了1.2亿,心里极为不平衡。
为什么,因为张骞翮,陈远翥损害了股东利益。
可这一点被《翮翥金融实业公司章程》否了,她能怎么办,她连翮翥金融的决策权都没有,她能怎么办。
“你们走,我不撤资。”
简单的脾气,说一不二,这是张骞翮和陈远翥都知道的。
留下来,暂时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说,当初要是坚持不让她入股就好了。”出了别墅,张骞翮低声对陈远翥说。
那姿势,仿佛没写作业的小孩。
实际上这事与张骞翮没关系,翮翥金融入股把关的是陈远翥。
陈远翥的眼光并没错,翮翥金融第一笔投资业务,简单是起了作用的,为翮翥金融节约了时间,而时间就是金钱。
如果简单不是股东,她凭什么会为翮翥金融摇旗呐喊。
“她入股是我们沾她的光,我们都知道她生气的原因。一笔业务,明明可以多赚1.2亿,放谁身上都会觉得我们不可理喻。但我们不能后悔,还是一句话,我们和他的分歧在于对钱的认知和赚钱的理念不同。我们是赚该赚的钱,她是所有的钱都是该赚的。她不撤资,就还是翮翥金融的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