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夜空,黄火土也没有想到毫不知情的家主金三顺会这么严厉的惩罚钱孙氏。
下一秒就听到家主金三顺的暴怒:
“阳气不走,相聚为元海,心在体内,炁就会汇聚,阳气不会耗散,相聚在一起就会形成元气海洋,你是要毁掉老祖的法身吗?”
“我没有,我就是来看大郎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适才时而妖娆妩媚时而风骚放荡时而一脸凶恶的二婶子钱孙氏竟然委屈的哭了起来,啜泣之声清晰可闻惹人可怜,黄火土冷哼一声,不爽的骂道:
“打得好!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贱货骚窑姐!”
“等等!”
黄火土忽然瞪大了眼睛回想着刚才家主金三顺说过的话:
“毁了老祖法身?二婶子勾搭我跟老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是老祖的法身?”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还不等黄火土多想,下一秒,就听到头顶发绿的二叔牛大胆维护自己老婆的声音:
“大哥,我老婆没这个意思,大郎是大郎,老祖是老祖,别扯到一起。”
“哼!现在把你老婆领回去,好生看管,若是再让我发现她独自一个偷偷来找大郎,看我怎么收拾她!”
“是,大哥。”
如此,聚集在黄火土院子门口的家主金三顺、二叔牛大胆、二婶子钱孙氏、灵虚子等人这才散去,黄火土也才松了一口气:
“牛大胆和钱孙氏到底是不是夫妻啊?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一个说要跟我合作,另一个却来勾引我,还无意中牵扯出了老祖,不行,等灵虚子出去办事的时候,我一定要找牛大胆问清楚!”
今天以后,黄火土睡觉时再也不敢不锁门了,睡觉前不但锁好房门,更是连每个窗户都死死关紧,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躺在床上的他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今夜。
如此过去七日,黄火土每日都被灵虚子抽查老祖领诵过的经文,二婶子钱孙氏也再没有勾搭过黄火土。
在此期间,黄火土一直在等待二叔牛大胆找他的合作,还有外门道童苏文哲透漏的消息,也就是灵虚子外出办事的事,这两件事到现在都迟迟没有音讯。
第八日,就在黄火土准备放弃的时候,这一日一早,黄火土如往常一样来到了祠堂,准备开始了一天的修炼,也就是无聊的念经。
可是当黄火土来到祠堂大门以后,就见到了家主金三顺、亲娘赵李氏、二叔牛大胆、二婶子钱孙氏他们几人早已在祠堂门口等他了,可唯独没有见到灵虚子。
黄火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之前苏文哲所说的机会似乎要来了,但是他装的无比淡然,与往常无异。
在对着长辈们挨个行完礼之后,他本来想询问灵虚子为什么没来,但是根据在家族里的情况,谁都知道他和灵虚子关系极差,所以不能主动询问,黄火土便忍住了,故意声东击西道:
“爹,各位长辈,你们怎么不进去?咱们赶紧开始修炼吧,我都等不及了。”
“不急,我有事要通知你们。”
家主金三顺对着黄火土、二叔牛大胆等人朗声宣布道:
“二郎奉老祖之命,带着他的关门弟子清正去外面招募新的外门道童了,所以老祖命令尔等回屋自己修炼,不得懈怠。”
“果然如此!看样子他们两个是出去抓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