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里古怪的,茶水解药性,药茶是个什么玩意儿。”
江盼盼指甲再度掐进肉里,疼得一个激灵。
“崔公子吩咐的,跟那个药丸子一起吃,我也不懂。”
江二心气不顺地又扇她一巴掌。
“滚滚滚,看你那张脸就来气!”
江盼盼屈辱地捂着脸,默默退走。
要不是她这张脸,当初江二又怎么讨好得了李金蔓!
过河拆桥,江二真不是个东西!死有余辜!
江盼盼觉得崔公子刚才捏她手时,抹在她手上的药粉,肯定大有深意。
她怀着迫切的期望,忍着嗡嗡作响的左边耳朵,趴着门缝偷瞧。
快喝,把那茶都喝了!
江盼盼心底默默呐喊,却迟迟不见江二的动静。
他怎么还不喝?都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会暴露崔公子的!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江盼盼恨不得插江二两刀,却不敢冲进去制止江二的脑残行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李金蔓骂得没错!
这样的废物,不该活着拖累别人,江家有她就够了!
江盼盼急得想进去掐住江二的脖子灌茶水,可惜她只能是想想。
“你在这做什么?”
房门打开,露出江二那张阴沉的脸。
“我,我不知道该住哪个房间。”江盼盼下意识捂住肿痛的左脸,急中生智地说。
“滚一边去!”
江二厌烦地推她一把,大步往外走。
“爸爸你去哪里?”
江盼盼急忙追问,转头看茶几上的茶水。
“你少管!”
江二砰地一声甩上院门,走没影了。
江盼盼追到院门口,透过门缝看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同样厌憎地皱眉。
他这是要去哪儿?一点都不安分!
不过走了也好,省得毒发死在公子家,连累他们。
江盼盼转念一想,又欢喜起来,不放心地回屋,见刚斟的茶水被喝掉,这才松口气,清丽的小脸露出一抹冷笑。
江二,你不拿我当人,就别怪我舍弃你,奔赴更好的前程!
江家要败了,你一个无能的败家子活着也是遭罪,不如帮你解脱了吧。
江二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把鸭舌帽往下拉了拉,后悔没戴个口罩。
“同志感冒了?这两天秋风凉,天气预报说有雨,确实得注意,容易感冒。”
司机师傅照例很善谈,瞄着后座遮遮掩掩的江二,关心了一句。
江二唔一声,装模作样干咳两下,瓮声瓮气地报地址。
“这会儿去香山,还不到叶子红的时候吧?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司机师傅随口闲聊,江二不答话,装病号。
司机师傅打开收音机,听起广播。
“本届青少年智力竞赛成绩今日公布,备受关注的小学组选手江瑟瑟,以一试二试全满分的优异成绩,荣登榜首……”
司机师傅忍不住跟江二讨论。
“哎哟,江瑟瑟第一啊,厉害!我就说这孩子不是个坏的。”
江二索性闭目养神,被江瑟瑟这个名字扰得心烦意乱。
那人肯见他,想必也是知道了江瑟瑟的事情。
熊猫血,他该怎么解释?
江荣光应该是b型血的!见鬼的熊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