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玄出去后并没有往僻静的地方去，而是去了一条还亮着灯的街，这里没有宵禁。

来到一个小巷子里，莫景玄摸了摸墙壁，找到一处暗门，还没敲里面便传来了瑶芷的声音：“哎呀呀，客人来了！”

紧接着，是念水给莫景玄开的门，只是她看莫景玄的眼神很不友善就是了。

不过也是，谁会对一个半路逃跑的“同伴”友善呢？莫景玄这么想。

“唔……直接说吧，关于你之前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现在，立刻，马上，在姐姐面前消失，永远不要出现。”瑶芷开门见山地对莫景玄说。

“姐姐？夜莲？”莫景玄这么猜，因为瑶芷的亲姐姐已经死了。

“同意还是不同意？”瑶芷没有回答莫景玄，而是接着问，像是如果莫景玄不同意就会要打起来。

“……同意，不过我想知道你们在我离开之后到现在为止，究竟在围绕夜莲谋划些什么。”莫景玄知道，在他离开之前瑶芷就已经开始在围绕一个人谋划一件事，现在看来目标应该是夜莲。

“你没有必要……”“秦芷芷！”

瑶芷还没说完就被莫景玄打断了，他叫出了瑶芷的真名。

“那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的计划开始到现在，难道就没有出现过出乎你意料的事情？”莫景玄努力平复情绪。

“有啊！”瑶芷，啊，不，秦芷芷仍然还是笑着回答，“比如说你，再比如说姐姐身边的那个我从没见过的巫女慕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