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慕容云尴尬地开口，念水就先说话了：“你，太弱了。”

“诶？”慕容云不明所以。

“所以”说着，念水抬手掐上了慕容云的脖子，将她提起，“你还不够格站在她身边！”

“唔！！”慕容云瞬间感觉脑袋开始充血，缺氧的无力感也越来越强烈，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都没有时间去思考念水话里的意思，只是像走马灯一样回顾了自己没有儿时记忆的短暂一生，想起了很多很多事，很多很多人，想起莫景玄的时候感觉还有力气再骂上一两句。

然后慕容云就失去了意识，混沌中，她好像看见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背对着她，在走向看不见尽头的远方，小跑两步还没来得及出声叫喊，对方却先转过了身，微笑地看着慕容云。

“你是谁？”慕容云看着对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疑惑地问。

“我叫云沐，是以前的你。”

慕容云不是很理解：“以前的我？”

“就是我死了以后变成了你。”

慕容云仍然似懂非懂，云沐显然是看出来了，走过来抱住了慕容云，静静的，静静的，片刻后，慕容云就已经接收完了云沐所有的记忆，回顾一遍，慕容云看眼前温柔的人时有了一种恐惧，她忽然觉得她的同伴对她好，可能只是因为她以前曾是云沐。

“其实你不必想太多，因为你我本就是一个人，但又不是同一个人，更没有说你的一切都来源于我，因为现在的很多东西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比如现在外面要杀你的人，再比如外面正在救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