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夏侯老爹松了口气,道:“你不早说,吓我一跳。”
“不过……”不等夏侯老爹把这口气舒完,柳相又道:“我前几日派人去找的时候才知道,我那仆人已死,那男孩也不知所踪。”
夏侯老爹一口气憋在喉间,一双眼瞪的老大。
柳相感觉自己已经报了刚才那一口老血之仇,这才转折道:“我的人去那孩子的左邻右舍打探消息,邻居们说,那孩子据说和一位穿着贵气、长相讨喜的曹姓少年随军北上了。”
穿着贵气、长相讨喜、姓曹、还可以随军北上,柳相说的这人,该不会是……曹瑾瑜吧?
“那孩子化名木兰,他跟随的人,正是曹监军的二子。”柳相再度点头,确认了夏侯老爹心中的猜测。
夏侯老爹感觉一道雷劈在自己的脑门上,他整个都被雷的外焦里内。
夏侯老爹仍然记得,和曹瑾瑜在陇西交好的那个名叫木兰的哑女。
这次夏侯老爹在雁关养病期间,夏侯曦还曾在他面前多次调侃曹瑾瑜,问曹瑾瑜何时能实现非木兰不娶的承诺。
木兰,木兰……
夏侯老爹脑中突然想起一首诗:
雄兔脚扑朔,
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
安能辨我是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