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蒙了。
不知这一棍因何而来。
接着,鼻梁被刘二的飞腿飞中。
鼻血横流。
“啊——”
老头开始惨叫。
刘二开始无差别攻击。
老头,少年,壮汉。
逮住谁揍谁!
如秋风扫落叶,一直打到刘二身体微微出汗。
他这才走出来,留下一屋子哎呀哎呀的声音和一群痛苦的人们。
毛豆拿着一个册子,一支笔站在门口。
一边看着刘二锁门,毛豆一边说道。
“各位贵人,刚才那是我大哥,手重了些,大家担待一点。嗯,你们看,这一牢房的人,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太难管理!”
“那个谁,你一直哎吆哎吆,是想死吗?”
毛豆眼睛一翻,手里的笔指向房子里满脸鲜血的老头。
老头停止了哼唧。
牢房安静下来。
“这就好,这就好。”
毛豆对大家的表现很认可。
“各位,我们兄弟和大家近无怨远无仇,等一下,我会给大家登记身份,有贵重物品想要寄存的,可以找我们兄弟。”
毛豆一边说着话,一边嘿嘿笑着。
“在古市本地,有亲戚朋友的,也可以让我们兄弟代为送信,助人为快乐之本吗!”
刘二站在毛豆身后,对着牢房里的人呲牙咧嘴。不知道他忽然想到什么,只见他伸手拍了拍毛豆,摇晃着驼背朝里走去。
毛豆继续给大家讲解。
“那里都有规矩。这里,我们兄弟就是规矩。”
“钱能通神,各位要想过的好一点,眼界放开,活着才能吃好喝好吗……”
幽暗的过道中,忽然传来女子长长的出气声。
刘二的漏风声音传来。
“鸥——”
尾音长长,和女子的声音纠结一处。
牢房中许多人听到这声音都脸色大变。
第二间牢房中,老马脸色十分难看。
他是帮派出身,自己没有进过牢狱,可帮里面进去的人不少。
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古市监狱,只有一个女子牢房。
梅妮刚下来的时候,被分流离开了。
他依稀记得,韩坛主说这个女孩子不一般。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说话的好机会。
他干涩的喊了一声。
“官爷!”
毛豆斜着眼睛,朝这边看过来。
这小子,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痦子,长着一双斗鸡眼。
他翻着眼睛看老马。
然后,他把手里的册子塞进腰带,顺便伸手握住了腰间的短棍。
监狱的最里面。
黑暗的房子中,点着几盏油灯。
这是这座监狱中,唯一有灯的地方。
两个满头白发的妇女,正在各自的油灯下,小心的缝补衣裳。
牢房门口,刘二将一个年轻女子的双腿分的开开的,自己趴在上面,正努力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牢房的最内侧,一条绳子绑着两个人。
一个中年妇女。
一个是梅妮。
女的在那里嘶溜嘶溜的吸气。
刘二嘿呀嘿。
两个老妇女在缝缝补补,置若罔闻。
“你是不是疼的很,哭出来就好了!”
梅妮忽然说道。
“哈哈哈——”
刘二大声笑起来,这笑声后面是连绵不断的吹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