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已经架好了梯子,便是三岁小孩也懂得往上爬!
陆远心中赞叹:不愧是文捕头!两三句话,便将东山镇著名狠人怼得无言以对,哑巴吃黄连!
江澈心领神会,“回文捕头,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傍晚,樊龙带领利通赌坊十人,闯进了邓灿的家,您看,邓家四个女人,一个吃奶的婴孩,一个受伤的男人……”
文华点头,回了一句,“按照大玄律例,私闯民宅者,论入屋抢劫算,屋主可联合家人、邻里,将擅闯者打死,而无需负任何责任!”
“文捕头,我兄长并非私闯民宅!是邓灿偷盗了我二哥樊虎的一块传家玉佩……”
丧彪急忙争辩。
“可有人证、物证?退一步讲,真是如此,也该报官,由城卫司去处理,任何人不得滥用私刑,不得代官执法!”
文华一脸寒霜。
丧彪要陷害邓家,自然准备了证据,问题在于文华后面一句话!
你丧彪代替城卫司执法,什么意思?
这条罪可大可小!
文华看着丧彪不出声,继续说道:
“我看这事应该是误会!樊龙等人闯进沿江区有错在先,江澈出手过重,情有可原,我看……”
“樊彪,你跟江澈握握手,这事便就此了了,以后大家彼此和和气气……”
樊彪心生不忿,“文捕头,我大哥受了重伤……”
文华不耐烦道:“受了伤,用药便是,我又不是大夫,跟我说也没用!最多……我送樊龙一瓶跌倒酒?”
丧彪:“.…..”
嘭!嘭!嘭!
陆远大步走到墙角,用力的捶着自己胸口:尼玛,忍笑太难受了,文捕头也够损的,那地方倒一瓶跌打酒……尼玛,够爽的!
“小人听文捕头的就是!”
丧彪无奈,只得向江澈伸出右手。
“樊老板,一场误会,得罪了!”
江澈急忙拱手。
当然,跟丧彪握手?
开玩笑,鬼知道他会不会使阴的!
至于握手言和……
信你个鬼!
江澈的信条:世间由来没有相逢一笑泯恩仇,仇恨结下了就是结下了!
他绝对相信,丧彪会给文华面子,在风口浪尖的这段时间,不会对他做什么。
风声过了……
东山镇莫名奇妙死人,甚至死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并非什么稀有的事情!
“橘子,明天开始,你每天盯着丧彪,将他的行踪向我报告!我要给他来一个人间蒸发!”
江澈暗中吩咐橘子,这段时间丧彪绝不敢伤害他,正是他做了丧彪的好日子!
“喵!好呀,主人,丧彪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
橘子搂着主人的脖子,如馋糖果的小屁孩一般盯着丧彪。
看着丧彪扛起肥龙扬长而去,文华向着周遭的人拱拱手。
“各位乡亲父老,今日我是以私人身份来拜访我的好兄弟阿澈,并非为公事,今晚我不是捕头!”
“各位也无需客气,在这里叙什么礼节的,都请回家吧,也到了饭点,我就不妨碍各位了!”
我的好兄弟阿澈!
江澈的地位岂止是差头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