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神通广大的金拱门师傅,把汉堡的味道还原了八九成,薯条更是酥脆,缨夫人吃得赞不绝口。
常知秀想了想,还是不多事认老乡了。
她当大秀的时候,离群索居,孑然一身,唯一上心的是那只捡来的小三花猫。
小三花去世后,她再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以泪洗面两天后,她爬上出租房的天台,一跃而下。
现在成了小秀,她每天也是得过且过,之所以没死,并不是因为想活,只是不想看到缨夫人在短时间内送两次黑发人。
她感情淡薄,一直在避免跟这个世界产生不必要的联系,这样就可以走得无牵无挂。
这位金师傅,她就当没见过。
趁着吃饭,常知秀给缨夫人支招,让她去庙里住段时间,很多事就能眼不见心不烦,还能避开老太太。
缨夫人想想,是这个理。
——
常老爷半夜才回来,谁也没宠幸,自己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召集妻儿管家,宣布调高佃租,削减开支,争取在半个月限期内筹满摊到他头上的三百两银子。
听到这个数,常知秀认为县太爷在扯淡。
常家在灵县是中位靠上的水准,名下的农庄商铺在丰年也就二三百两的进账,压根进不了本县财富榜前十,至于长年在榜的四大家族,更是富可敌县。
常家都得摊三百两,四大家族只能摊更多,粗略一算,这次募捐少说也得万两出头。
二十两已经够普通人家吃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