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三省带头作乱,马仔们也不作妖了,下午的课堂气氛很平和。
对常知秀而言,还有个小小的惊喜。
教算术和乐理的是三十出头的钟夫子,这位夫子一身素衣,身长八尺,容貌俊秀,说话温柔,往那儿一坐跟个谪仙似的,举手投足都优雅从容,赏心悦目,一出场就把常知秀迷住了。
常知秀还是大秀的时候,前男友全是这个类型:大长腿,温柔,帅。
虽然恋情全部告吹,但她初心不改,还是喜欢这样的男人。
课上讲的是鸡兔同笼,钟夫子教的解法就是二元一次方程的雏形,只是表达方法没有方程式那么简洁。
常知秀有基础,三两下解出答案,扭头看见周围学生还在冥思苦想,她百无聊赖,顺手把方程式写在一旁。
钟夫子注意到她在发呆,走过去拿起她的演算纸。
常知秀正在回忆前男友,演算纸被拿走才回过神,钟夫子站在她身边,她一吸气,闻到他身上有股香草味。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大秀是成年人,她忍不住想钟夫子在床上挥汗如雨时是不是也这么香。
她不想这么猥琐,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毫不知情的钟夫子放下她的演算纸,温和的说:“不错,算对了。”
常知秀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火烧火燎的,她怕人看见,头也不敢抬,嗯了一声就把演算纸压在胳膊下面。
钟夫子当然看到了纸上的方程式,作为一个才艺双馨的理科生,他敏锐的察觉到那些奇怪的符号对应着算术的解法,他想问问那些符号的意义,但看到常知秀这么害羞,他就不在课上问了,等会儿下学再问。
谁知,下学后他只是一个转身,常知秀和她的丫头就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