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知秀多少明白常知礼安的什么心。
他不就是想看看她和陈三省孤男寡女会不会干点出格的事,回去再告诉他娘么。
也不知道二房为什么要把儿子教得鬼鬼祟祟。
来硬的她不怕,来阴的她可就防不胜防了,谁能天天防贼似的防着身边人。
她有个一劳永逸的主意,能把二房母子撵出常宅,只是这主意太缺德了,她不太想用。
希望二房不要再烦她,不然她就不客气了。
这一夜还算祥和,因为成绩还没出,考生们比较紧张,不敢放开玩闹。
次日天还没亮,人们就涌出客栈,呼啦啦围住贡院,等着发榜。
寿喜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也想去看,常知秀感觉身体已经大好,就带着她俩去贡院对面的茶楼喝茶吃点心,等着陈三省的好消息。
全县的考生都在等着这一刻,原本气派的贡院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着都小了。
茶楼里也有不少人在等,常知秀听说今天只有六十人能合格,明天的复试又会淘汰一半,最后仅有三十人能通过院试,成为秀才。
瞧瞧这满大街的考生,从少年到老头子都有,有人终其一生都过不了院试这道坎,他们也不比高考生轻松。
这时,寿喜问道:“小姐,这么多人,你说表少爷能合格么?”
苏喜说:“表少爷很聪明的,一定可以合格。”
寿喜揶揄道:“你对他很有信心嘛!”
苏喜在她胳膊上打了一下:“表少爷可是自己人,我不支持他还能支持谁?”
寿喜愤愤的揉胳膊:“一说到他你就激动,打得我好痛啊。”
“谁叫你乱说话。”
苏喜嘟囔着,脸都红了。
常知秀旁观者清,觉得苏喜这丫头好像对陈三省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