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知秀并不在乎什么狗屁贞洁。
她压根儿不吃男人压迫女人那一套。
哪怕现在被拉成“大”字绑在床上,手脚都被内官摁住,她也还是不在乎。
她唯一恨的,就是现在的自己没本事把这一屋子的人全都干掉。
王太子没见过被绑上床还不怕的女人。
上一个丫头哭天抢地,没玩几下就断了气,这个丫头倒是挺有劲儿,从进门到现在,一路又叫又骂,又踢又咬,几个内官才摁得住她。
这样的丫头才能让他玩得尽兴些。
说他是什么?丧家之犬?
她懂什么!
赵军有燕军内应,才会一击即溃,一败涂地,王室迁都是为了保存实力,以便重整旗鼓。
当然,这些话他犯不着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解释。
他今天就要弄死她。
王太子今年二十有七,再弱鸡也是个成年男子,当他撕开常知秀的衣服,将柔软冰冷又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常知秀打了个激灵,喉咙里闷哼一声。
她想吐!
眼前是王太子那张瘾君子般虚白的脸,摁住她手脚的内官们分别站在前后左右,他们板着没有表情的面孔,习以为常地注视着这不堪的场景。
万事俱备,王太子却出了点状况。
他不知是太激动还是太无力,已经把常知秀剥光了,却是有心无力,折腾了好一阵子还没成事,头上都冒汗了。
常知秀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