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众人努力下,找到了已经溺亡的于敖。都水监城温诏及于敖家人也赶到了现场。林城只是默默的站在于敖遗体旁。
温诏道“小嫂子,我是都水监丞温诏,我是受都水监使者李充、韩治大人的委托来看望您的,希望您们一家坚强起来,我都水监会给予你们一定补偿的,希望你们坚强!”
林城对温道“温大人,津令于敖是为下河救人而溺亡的,也希望都水监衙门多多考虑”悲伤道“他有一个母亲,一个妻子和两个不足10岁的孩子!他是一家的顶梁柱啊”
温诏道“林大人放心,我会向李充、韩治二位大人汇报相关情况的!也希望你继续坚守岗位,在敷水驿津令还没明确之前,由津丞暂时代理!这边也请你们舟楫署多指导!”
林城拱手道“是,温大人!”
舟楫署以全署的名义为于敖举行了葬礼。
葬礼第二天早上,林城正在办公房办公,突然小吏急匆匆进来。
小吏道“大人,不好了,辛大人被京兆府的人抓了!”
林城道“什么情况?”对小吏道“马上把马宗大人请来!”
不一会儿,马宗进来了。
马宗急切道“听说,庆奇被抓了?”
林城点头道“是啊!我请你来就是这事儿!”
马宗想了一下道“这事情不简单!前几日你才扣了窦昌的船、打了杜兆年!看来是报复啊!”
林城道“是啊,我们得有所准备!你先去京兆府打探一下,看是什么情况!”
另一边,在京兆府司法衙门,司法参军事杜兆年亲自在审问辛庆奇,辛全身被绑在椅子上。
杜兆年道“说吧!为什么酒后闹事,还违反宵禁规定?”
辛庆奇道“第一,我是喝酒了,但是我没有闹事;第二,我是在给我们下边衙门一个弟兄办完葬回家的路上。”大声道“是你们的人,无缘无故抓我!”
杜兆年恶狠狠道“他们抓你,是因为你深夜走在京城大街上,我的部下严重怀疑你是贼人,所以进行抓捕!”
辛庆奇道“杜兆年,你这是打击报复!无故对朝廷命官使用酷刑!”
杜兆年不屑道“你还朝廷命官?一个小小的九品小吏,还敢自称命官”对小吏道“给我打!”
正在此时,只听见外边马宗声音。杜兆年走出房门。
马宗拱手道“杜大人!”
杜兆年不屑道“哟!我司法衙门才抓人,你们就来救人了!”四处看道“林城没来?”
马宗道“林大人在衙门处理急差!特命下官前来!”
杜兆年道“来什么?要人?”
马宗道“大人,随意抓捕朝廷命官,恐怕不妥吧!”
杜兆年挠了头道“我是正常抓获违反宵禁的贼人!而且他是朝廷命官,我审理之后将依法移交御史台处理。”
马宗道“杜大人,辛庆奇是因为办理同僚的丧事才夜深回家的,这个请您理解!”
杜兆年道“我看他是知法犯法!我给你说,法不容情!你滚回去,让林城来!”
林城也赶到了都水监衙门,将此事告知了已经主持工作的都水监使者李充。李充、林城赶到了京兆府司法衙门,此时,京兆府少尹窦昌也在,双方在司法衙门商讨如何解决。
林城道“窦大人!李大人!这辛庆奇是因为处理敷水驿津令于敖的后事,昨晚回城晚的,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
杜兆年道“可是,你们也没给我们京兆府报备啊?”
林城道“这个的确是我们的失误!但是,你们也不能顺便抓捕朝廷命官吧?”
李充道“行了,行了,都被吵了!”看着窦昌道“窦大人,你看,要不,请舟楫署衙门给你们京兆府道个歉,的确不该如此随意”转身对林道“你们舟楫署衙门怎么回事?还不快道歉!”
窦昌不屑道“李大人,不是本官不给你面子!之前舟楫署扣了本官的船,打了我们正七品的杜大人!一个小小的舟楫署衙门,就如此猖狂!”起身离开道“李大人,好好管管你的人!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
只留下李充等人在司法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