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咳咳……没关系,一点小感冒而已。你能给我讲讲你旅行的故事吗?”
旅行者:“没问题!”
于是,旅行者做了下来,讲述着自己旅行的见闻。
那朵风车菊在微风中轻轻点着头,仿佛也在聆听。
”蒙德城的那个吟游诗人,整天不务正业,只知喝酒打牌,脸上还常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好似没有什么能让他流泪一样。“
“猫尾酒馆里有个奇特的小女孩,用璃月的话来说,她颇有仙缘。她不喜欢大人们喝醉酒的样子,于是常常在调酒时加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试图摧毁蒙德酒业,但没想到正是她加进去的这些东西给了酒一种奇特的风味,反而使蒙德酒业越来越发达。”
“稻妻是一个统治极为严密的国家,雷电将军前段时间还颁布眼狩令,她对永恒的追求未免过于偏激了。”
……
旅行者要出发去须弥了,将离听说后,从璃月港开始送行,一直送到十里远的地方。
那是一个阴云满天的清晨,旅行者站住,转过身来说:“送君千里终须别,就到这里吧。我若是有时间,一定回来看你。”
将离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嗫嚅半天只说出一句:“不要忘了我,好吗?”
旅行者笑了:“我只不过是接着旅行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嘛搞得像永别一样?”
走出很远,旅行者再回头看,将离仍站在那个小山包上,在灰色的天空映衬下,她显得那么瘦弱,那么单薄。
在须弥,旅行者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挑战,甚至与强大到可以比肩神明的敌人直接对抗,但最终还是化险为夷,自己的见闻也丰富了许多。恰好海灯节临近,旅行者打算先不急着前往枫丹,而是先回璃月看望将离,顺便庆祝海灯节。“又有好多新鲜的东西可以给将离讲啦!世上竟有须弥这样一个同时拥有极度潮湿和极度干旱两种截然相反的气候的国家,她听了一定会很惊讶吧!”
旅行者立刻通过传送锚点回到璃月去看望将离。“咚咚咚”,旅行者敲响了将离家的大门,一段时间后却没有等到回应。
“奇怪,难道她出门去了?”等了一天无果,旅行者怏怏而去。
他本以为这是一次偶然,于是他每天都去将离家门口转悠,将离却迟迟没有出现,这几天也不见她家烟囱冒烟。旅行者大惑不解,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一个东西。其实它早就在那了,只不过旅行者今天才看见。
那是一朵枯萎的风车菊。花瓣凋落了,早已失去往日的芳香;叶片萎缩了,由深绿变成了焦黄。不知为何,旅行者眼前突然浮现出上次见到将离时,也就是将离给他送行时的样子——她站在灰暗的天幕之下,那么瘦弱,那么单薄,竟然像极了这朵风车菊……一道闪电划过旅行者的脑际。
旅行者拔腿就跑,一路狂奔到不卜庐,“前段时间有没有一个名叫将离的女子前来抓药?”他连气也顾不上喘一口,抓住白术就问。
白术回答:“是的,但她早在一个月前就……唉,可惜了,我本以为她能坚持到来年开春,但病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许多。”
旅行者仿佛被人狠敲一下脑袋,一阵晕眩。“她得了什么病?”
“她从小就身体不好,前段时间又患上咳血恶疾。”
旅行者不再言语,走出不卜庐,仰头看向那条壮丽的星河。将离已然化为星辰俯瞰着大地,整个世界的美景终于在她眼中一览无余。或许,她还在向旅行者微笑呢……
“旅行者,不必为我而悲伤。我就在这里,我永远在这里。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异国风光,还帮我满足了旅行的愿望,在我生命的最后半年里,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当你在晴朗的夜晚仰望星空,你一定会看到那条星河,我就在其中。我,从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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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诺:“你知道为什么空的思想很先进吗?”
提纳里:“为什么?”
赛诺:“因为空想社会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