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有股子傲气,哪会甘心,放下身段去做这种事。
想到这,她就银牙紧咬,觉得自己必须主动一点,才有可能捍卫住最后的疆土。
......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
似乎是音乐课,要去专门的音乐教室,一藤豪因为睡觉的时候被班长叫了起来,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他最不喜欢这种课程,不能在位置上好好睡觉,到了地方还要忍受无情的噪音,简直是噩梦。
“那个一藤同学,这边的位置有空吗?”
又是田野花季那个家伙,整天围着自己也不知道烦不烦。
“随便做吧,这里的位置没人抢的。”
岛国高中的音乐课教室这样,自由也没有束缚,不会强制要求座位,但会有抱在一起小团体。
就比如崛北遥那边,很多女生围在一起,外面还有一圈男的,像保安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那么热的天,挤那么近。
虽然开着空调,但也没很凉快啊。
田野花季嘴角轻颤,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理了下裙子上面的纹路,让屁股紧贴,包裹住与大腿缝隙的间隙。
然后坐在了一藤豪的大腿中间。
“喂喂喂,田野同学,你在做什么。”巨大的重量倾压而下,一藤豪下意识抓住她的腰枝,为了减轻身体上的负担,他一边用力一边说道。
田野花季表情诱人,她的柳眉一紧,小嘴微张,似乎刚刚坐下去的不是男高中生的大腿,而是无比结实的巨石。
她的臀部左右不停摇晃,似乎想减轻从后侧带来的压力,可每当她有所移动,柔软的肉垫带着骨盆便会越陷越深。
而那种感觉,伴随着骨盆的深入,变得强烈,变得奇怪。
她开始无法控制自己,声带像是被人按住地想要发出解放的声音。
“喂,田野花季,你个神经病,已经上课了,赶紧下来啊。”
似乎是后排的缘故,还有高个子在前面挡住,老师也在最前面弹钢琴视线被屏蔽。
一藤豪这里的情况,根本没有人发现。
而且因为音乐教室是密闭而又绝音的环境,大家伙又在用各自的乐器吹奏乐曲,导致田野花季发出的任何声音,都显得渺小,且微不足道。
但又一个地方是例外的,刚刚田野花季坐上一藤豪大腿的时候,有个地方的音调出现了明显变化,但隐匿在音律的海洋中,不是专业人士根本发现不了。
音乐老师当然不会指出这种错误,因为那道声音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而且吹得比之前还要好。
而那声音的源头,被所有同学团团围住的崛北遥,此时眼眶忍不住地泛红,没人知道她在经历什么。
只有她懂。
亲眼看见别的女人坐上了喜欢男人的大腿,但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感觉,第一次在心里体会。
只因她是班长,秩序与规则的集合体,绝对不能打扰一个班级的正常集体演奏,是她无法逾越的红线。
看着田野花季表情享受,视线还往她这边倾斜。
她知道自己不能转头,更不能让狡猾的田野花季歼计得逞。
她是那么的无助。
根本没有人能听出她在吹奏中,隐藏的那股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