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不能看表面,我就不相信皇上能找两个草包到西北来送死!继续盯着他们!”见来人不走,“还有事?”
“十七折在清泉了!”
“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天!”
“那其它人呢?”
“沙鹰死了,其它人应该都不知道内情,老爷放心!”
“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叫我怎么放心!你……出去吧!”
“这是什么地方?”白楼庄外一处树丛里。
“我怎么知道!”秦鹰说。“我又没来过!晚上溜进去看看?”
“不用!猜我也猜得出!”薜林洲说,这样规模的庄子,主人不是不是那位定西都护府的都护施岁还能是谁!连那位降了爵的当今皇上的堂兄李洮恐怕都没有这财力更何况就算他有,他也是夹着尾巴做人,根本不敢这么招摇。
“是都护大人?”秦鹰问。
“呵!”薜林洲看着秦鹰笑笑,和这人说话就是省心。
“你和沈大人到任,他们都没来迎接!”秦鹰。
“他的官比我们大,应该是我们上门拜会才是!”
“话说你们官这么小怎么查他?”秦鹰说话诛心。
“我们有皇命在身,不能光看品级!”薜林洲挣扎。
“呵呵……”秦鹰。“说这么多,还不是比人家品级低!”秦鹰腹诽。
“……”薜林洲看出她表情有异,又没有办法。
“那现在,咱们回去?”
“恩,回去准备点见面礼,去拜会都护大人!”薜林洲站起身,拍拍衣角上的尘土。
秦鹰表情略带嘲笑。
二人悄悄退出树林,回到大路上。
此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下来,西北的春天,傍晚时还是有些许凉意。
“是不是有点冷了?”薜林洲。
“怎会,我都习惯了,大人冷?要不把我的官服借您披上?”
“……”薜林洲。“不用!”
这地方挺僻静的,走了很远也只见了二个挑着担子的农人。又走了一会,远远见到有两个人驾着辆小马车朝这边跑来。秦鹰和薜林洲见状便侧过身子给那马车让路。可那驾车的人心不在焉,丝毫没在意旁边有人,秦鹰险些被他刮到。
“你没事吧!”薜林洲伸出胳膊挡在秦鹰身前,自己却被撞了一下。
“没事!”秦鹰走到路中间看着那小马车。“大人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很浓的胭脂味,混合了血腥气!”薜林洲回忆刚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