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他俩以为宁次没辙的时候。
一旁的日向裁却反驳道:“伺候宗家是分家的本分,族长大人,您俩位今日真的很奇怪啊!
族长大人、夕鸣,度舍、令舍两人出事,真的跟你们无关吗?”
日足见日向裁竟然怀疑到自己头上,顿时暗骂:好心当成驴肝肺!
夕鸣没好气道:“我们这是为你好呀,你竟怀疑到我们头上?
好好好,案件重演是吧,那我就陪你演个够!
今晚你要是不来,就是狗!”
日向裁也被气得够呛:“怕你不成?我还要找彻荒一起来呢,你要是敢说谎,准逃不过他的法眼!”
宁次看着几人赌气离开,嘴角不禁扯起一抹深深的冷笑。
日差见现场没人,才恢复成正常的说话语气:“宁次,日向彻荒的白眼能看到很细微的查克拉流动。
只怕我们没一个人能逃得过他的眼睛,谎言肯定会被拆穿的!”
宁次抬头冲日差笑了笑:“谁说我要他们来鉴别真伪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案件重演......嘶!你!”日差满眼震惊的望着宁次,只觉得格外陌生。
可血脉之间的联系,又让他瞬间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宁次,你真的有把握吗?”日差蹲下身子,两只厚实的双掌自然的搭在宁次肩头,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不等宁次回答,他再次开口:“不管你要做到哪种地步,为父都会一直支持你。
只是希望你,凡事都要量力而行。
如若事不可为,就逃到一个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吧!”
他知道宁次这样做,是在颠覆宗家的统治。
要是放在没造成大错之前,这种事日差是连想都不敢想,更不会允许宁次去做。
可事已至此,他也别无选择。
为了宁次的性命,他这个父亲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宁次看着日差深邃的眼神,自己心中更加多了一份感动和责任。
“放心吧,这一次,我将守护我珍视的一切!”宁次攥紧拳头,眼神格外坚定!
日差点点头:“好,父亲这里没事,你快去看着族长他们吧。”
话到此处,宁次也不再跟日差啰嗦。
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转身朝日足等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而日差看着宁次离开的背影,眼神中充满决绝,随即转身朝族地外面的忍具铺跑去......
宁次赶到家族诊所时,正好听见日足在暗示日向裁今晚不要来宗家大宅。
可他越是这样说,就越引得日向裁怀疑。
正当日向裁即将深入逼问日足的时候,宁次就堂而皇之的走进来。
日足见状,立马噤声,什么都不肯再透露。
“原来裁长老还没去找彻荒大人啊,没关系的,这里由我来照看就行了。”宁次撸起袖子,就开始给日足、夕鸣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日向裁满意的点点头,不住口的夸赞:“嗯,是个合格的分家继承人呢~比你那无能父亲强多了!”
他没注意宁次那阴郁的脸色,转而看向日足:“不管您有什么隐瞒,希望您今晚最好单独跟我交代清楚。”
说罢,日向裁向日足郑重九十度鞠躬,便彻底转身离开。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日足见室内没有其他闲杂人,眼神才出现一丝挫败,一脸警惕的盯着宁次。
他自持族长的身份,言语间依旧饱含几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