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将咱们推到风口浪尖上,北面的折子一到,陛下总是要怀疑的,进去躲一躲,也不是坏事。”
下面的人领命下去办事,张川从外面进来,
乐呵呵的道:
“九姑娘,你们是有大事要办,可否带我老张一个。”
沈逸澜算看出来了,郡主府的这些人,闲得浑身难受,要知道过平常的日子是这样。
柔儿也就剩郡主府的这体己人,总是要护着点。
“帮着郡主守着家当就好。”
张川道:“九姑娘,老夫知道你们在做大事,你若是不用我们,我们自己干了,虽都是些残兵那也不是吃素的。”
沈逸澜只得道:“成,川叔,咱们先稳住,后面有需要川叔的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暴风雨的前夜,安静的可怕,
绣衣使同知王鹏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他的小宅子有些日子没人来了,自打从陵州回来,便被禁足在家,
理由是绣衣指挥使的案子还没完,他作为义子,需要避嫌。
能够直接进来的是自己的心腹,他从木榻上起身迎了出去。
来人正是小跟班胡番子,是他的心腹里跑腿的,
“老大,小的发现魏掌班最近有些鬼鬼祟祟的。”
王鹏走到桌子前倒了碗凉茶递了过去,
“胡子,日后别这么叫,容易给自己找麻烦,如今我是什么也不想管,也管不了。”
胡番子声音有些急切,
“老大,不管你是同知还是番子,都是咱们老大,魏掌班他不地道,做事情故意支开咱们,都是干这个的谁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