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不觉得未免有些管的太宽了吗?最近将军府是没事干了吗?让沈将军如此闲,在别人身上找乐子?”上官谨霸气三连问,把沈赋的吐出来的疯言疯语毫不留情地给噎了回去。
“上官小姐好胆量,果然名不虚传,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他在讽刺她,讽刺她的名声。
上官谨烦了,她不想与他废话,但又走不了,浑身上下都很不舒坦,“所以沈将军乐子找完了吗?”
沈赋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上官小姐的玉佩可否让我看看?”
上官谨有些慌了,因为她知道那玉佩是他的,自她进门,看见他笛子上的那个就已经确认,所以她不能拿出来,一旦拿出来,她可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凭什么要给你看?”上官谨手中的玉佩不断地握紧,淡淡地说。
“凭...我也可以自己拿。”沈赋甩过笛子,打到上官谨的左手腕上,玉佩掉落,正好被返回过来的笛子接住,回到沈赋手里。
上官谨吃痛,连忙捂住自己的左手腕,可恶,他连自己把玉佩藏在哪都知道,可更糟糕的是,玉佩在他手里。
“上官小姐的这个玉佩,跟我笛子上的这枚玉佩好像啊,好似一对!”
这两个玉佩都是月牙状,两个月牙一反一正,正好可以对上,这下她该怎么解释。
上官谨:“还请沈将军把玉佩还我。”
沈赋:“我倒想问问上官小姐这玉佩是哪来的?”
上官谨急了,快走两步准备上手去抢,“一位故人送的,你快还给我。”
沈赋把手向后移,把玉佩悬挂在半空中,看见她要来抢,轻笑一声,“那小姐那位故人可叫蒋柃?”
“管你何事?”上官谨伸手去抢,奈何沈赋胳膊长,她那娇小的胳膊连摸都摸不到,还有这个姿势...
沈赋看着自己身前的少女,虽然他或许十有八九猜到了,她就是她,但他在以前还没有捉弄她的想法,但现在他倒有些开始后悔了,因为他现在这样,很有趣。
沈赋用另一只拿着竹笛的手,将她的面纱挑了下来。
上官谨察觉到了,连忙不再向前,可已经晚了,面纱已经被揭下,少女的真实容貌被他一览无余。
上官谨的容貌虽说不算艳绝天下,但也能在京城算个数一数二的美人,就是由于名声不怎么样,然后就会没多少人在意她的容貌。
沈赋一笛子挑着上官谨的面纱,又一手拿着上官谨的玉佩,她气急了,可是她又没有办法。
沈赋:“上官小姐与我合作怎么样...”他话未说完。
上官谨气到出言阻止,她现在讨厌死他了,当初就不应该救他,“沈赋!我们不是一条线上的人。”
上官谨直接就拒绝了,她的耐心已经被他消磨殆尽了,她只想赶紧了事赶紧走。
沈赋无奈的笑了一下,“好吧既然上官小姐不愿意,那就算了。”他也看出来了他面前这只小猫再逗就要炸毛了,索性适可而止。
沈赋把玉佩和面纱放到桌子上,上官谨拿了转身就要离开。
“衿之,希望我们以后可以...殊途同归。”
他叫她...衿之,上官谨停了一下,然后就推开门,离开了。
他识破自己又如何,他们两个终归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