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顶轿子一前一后走着,田瑞出了何宁的轿子,秦烈他才放心。
还好刚才自己乘机喊了一嗓子起轿,不然还不知道田瑞要在何宁轿子里磨蹭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
“真让人恶心。”秦烈跟着轿子一路,秦敏就听到秦烈骂了一路:“不要脸的东西,就想着偷食的臭老鼠,小爷的媳妇他也敢碰,等事情解决了我定要把你上下分离,下半身剁个稀碎,上半身还清醒得看着。”
秦敏约莫八弟把他这辈子能骂的脏话都一股脑的全扔到了田瑞身上。
嘴里那想用在田瑞身上的酷刑甚至比刑部的还丰富多彩,也不知道这田瑞的耳朵受不受得了。
秦烈生气,这边又被摸又被亲手的何宁更是狠得巴不得把田瑞一脚踹到地上去,要不是刚才自己相公秦烈那身熟悉的‘起轿’声音传来,这烂人的嘴就要吻下来了。
刚才那场面那台词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何宁可不希望之后再挑战更高难度了。
就在田瑞轿子到了朝天楼的时候,另一队人马也进入了朝天楼,他们把一个已经弄晕的道袍敞开的女子放在了天字一号房就走了。
田瑞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将从此斩断一切情缘,开启自己的清白人生。
当田瑞走进朝天楼时,朝天楼里已经被人包下,几个五大三粗的异族男子已经在大碗喝酒了,见到他带着何宁前来,那眼睛都直了。
一个头发只剩几根的对着一个头发只剩一半的说:“老三,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定是奸夫淫妇。”
一个头发全秃的喝了口酒顶他:“对对对,二弟说得对,哪家好娘子大白天会跟男人拉拉扯扯的在酒楼喝酒,他们啊一定是跟我们一样,嘿嘿嘿,先吃饱,再思……,中原话怎么说来着,就是那种想睡觉的事情。”
田瑞见他们喝得找不着北,就找了个清静些的地方,与何宁吃饭。
田瑞见过去何宁去酒疯坊买酒,知道她很会喝酒,就哄着她多喝了几壶。
田瑞本就不想把何宁真送去魏府穿帮,自是与她相谈甚欢,不觉夕阳下落,点了烛火。
那三个异族男子也是嘻嘻哈哈,推杯换盏间,几个人都喝得酒熏熏的,几根毛的推着全秃:“老大,时辰也不早了,别那道姑的迷香醒了,你是我们仨里面最大的,你先去享用那小道姑,等你完事了,再拍醒我们就行。”
“行,弟弟们等我大展雄威,让这道姑知道,不乖乖伺候本大爷的下场。”
全秃笑着站起来,举起烛火就脚步踉跄的走着,他走到二楼,想了半天刚是把道姑放在哪间房里了。
就走到了天字二号房,这醉眼朦胧间烛火摇曳下愣是把二看成了一,就推门走了进去,见有人躺着,抱着里面睡着的人就一阵亲啊抱的。
何宁半推半就见夜已深,田瑞就说不如今晚在此住下,明天一早再去魏府,何宁就依言脚步不稳的上楼,一眼先看到了朝着街外头的天地三号房就开门进去了。
这边田瑞想到今天晚上好事一定能成,那是喝得跟自己今天当新郎官似的高兴,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也迷迷糊糊的也上来找人。
他以前一向住的是天字一号房,所以他以为小二把何宁已经领到了一号房,也就没多打招呼就推门进去了。
一号房里昏暗无比,田瑞见床上躺着的人已经睡好了,衣带肩膀外露,就当何宁定是在勾引自己。
急不可耐的就扑上去抱着怀里略有些挣扎意识的人说了句熟到张口就来的空话
“我田瑞可真好福气,今天能跟你做一夜夫妻,我不枉此身,从今天开始我只对你一个人一心一意。”
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田瑞的吻夺去了神志。
她从年幼便在白云观修习,从未体会过男女之事,只这一夜,她方知,世间原有如此美妙之事。
而这自称田瑞之人竟能施展如此妙术,不觉挣扎渐止,呼吸同上,合这一处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