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就是花·光·禅·院·家·的·钱。
禅院甚尔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狰狞的微笑。
但是就还是感觉很离谱——
禅院甚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瘦弱的身体上穿着私家定制的高级校服,黒硬的桀骜的发丝上带着小学生的小黄帽,嘴角那道不大的疤让整个人看上去凶的像是常年混迹街头摸爬滚打的混混。
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不伦不类。
而这不伦不类的混混现在要装成上流社会去全东京最好的私立贵族小学上学?
哈,简直就像是恶犬混进了绵羊群,比鹤立鸡群还要突兀。
少年漫不经心的拽起书包,用仍有着淡白疤痕的手扣在肩上。
不会吓哭那群小萝卜头吧?如果有冲突的话还是要控制一下力度,出人命了会很麻烦吧……
心里正阴暗的乱糟糟的想着什么的禅院甚尔没有察觉到身后悄没声蹑手蹑脚走过来的某神灯。
于是未成年的天与暴君(萝卜头版)再次惨遭少女正义铁拳痛殴脑壳。
“啊痛痛痛——!!”
痛的眼泪快出来的禅院甚尔一边抱头哀嚎,一边无论挨了多少次打仍旧不可置信的盯着那纤细柔弱白皙的手。
这手有多纤细瘦弱,他脑壳感受到的力气就有多巨大。
离谱这个词他已经说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