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车夫的大喊,让马车来个急刹车,也让车内没有准备的人,几乎东倒西歪。
当然,除了岑子酒拽着张怜清和许灵儿,也就王荧坐的稳。
将白初叶扶稳,金贝勒带着怒气撩起帘子,“怎么驾车的,干什么呢!”
车夫一脸委屈,“爷儿,你看,前边有人拦路。”
金贝勒抬眸,见马车前方,出现着一群人,有骑马的,有站立的,不过这群人手中,都拿着大刀。
金贝勒明白,这是遇见山匪路霸了。
“保佑,怎么啦?”
“初叶,你在车上坐着,我…我与子酒去看看。”安抚好白初叶,金贝勒前脚刚下车,后脚丹尼斯就跟了出来。
金贝勒张了张嘴,最后没吱声,而是向着最后那辆马车走去。
刚走出两步,岑子酒与王荧,两人几乎同时伸出头,查看外面情况。
“子酒,过来,有土匪劫道。”金贝勒朝他招手。
这乱世啊!
岑子酒带着感慨,从马车下来。
“子酒哥,你…”
“灵儿,老实在车上坐着,子酒哥去去就回。”
“我…”
张怜清一把将许灵儿拽回来,“你回来吧,男人做事,女人少插手。”
岑子酒闻言,微微一笑。
路过王荧身边之时,岑子酒朝她点下头,王荧笑着回应。
岑子酒与金贝勒,加上拿着照相机的丹尼斯,他们来到这群土匪前五米距离,停下脚步。
岑子酒一抱拳,“各位好汉,兄弟今日打此路过,因着急而未去拜访,这是兄弟的不对,在此,兄弟给各位好汉赔不是了。”
岑子酒说完,微微鞠躬。
“子酒,你…”见岑子酒微微摇头,金贝勒便闭上嘴巴。
这群土匪,为首一人,骑着一匹乌骓马,连毛胡子,一脸横肉,长的甚是凶悍。
此人听岑子酒这番言语,不露痕迹地点点头,瓮声瓮气道:“不错,你小子还挺上道。
既然如此,爷爷我也发发善心,留下所有钱财与马车,逃命去吧!”
“你他…”
岑子酒抓住金贝勒手腕,给他使个眼色。
金贝勒瞳孔微缩,点下头,拽着一旁不明所以的丹尼斯,就往后退去。
“贝勒爷,你要干嘛?”
“丹尼斯,咱们退到安全地带。”
“安全地带?什么意思?”
金贝勒一皱眉,这个西洋人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什么都要问一下。
“贝勒爷…”
金贝勒凑到丹尼斯耳边,低语几句之后,丹尼斯瞳孔放大,震惊地看着土匪与岑子酒。
金贝勒见此,也不言语,拽着他就退到马车前。丹尼斯也回过神,将照相机拿在手,准备抓拍。
见两人退回去,岑子酒从怀中拿出三个银锭,掂量两下,一扬手,扔给土匪首领。
土匪首领抓住银锭后,瞥了岑子酒一眼,“小子,你什么意思?”
“呵呵…给各位好汉的酒水钱。”
“酒水钱?”土匪首领一撇嘴,“就这么点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嫌少?呵呵…”岑子酒收敛笑意,眯着眼睛,“这些银两,可是够一个五、六口之家,两三年的存款了。
哼!你还嫌少?”
岑子酒背着手,目光在所有土匪的面孔上,一一扫过,“你们是不是觉得当土匪来钱快?所以,就肆无忌惮啊!”
既然无法安然,那就顺手做点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