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身边的一个五短身材的胖子,朝陈夏颔了颌首,附合道:“应该是了。”
陈夏这时才看清楚说话的两人正是自己今天才拜访过的老板,一人姓王,一个姓郑。
陈夏笑着向两人点头示意,谭笑已经在矢口否认了,他说:“这完全是小夏的个人行为,与我无关,不过这顿饭倒是我的主意,小夏是我很看好的一个晚辈,他昨天托了我一件事,我一人计短,今天组这个局就是想让诸位帮衬,帮衬!”
说完客气话,他又把剩下的四、五个人一一给陈夏介绍了一遍,都是在这个行业有名有号的人物,其中有一个跟陈夏同姓的秃头老板是这一片最大的材料供应商,据说光仓库在北郊那边就有好几个,在业内一向以价格公道和品种齐全著称。
陈夏和众人一一握手后,在谭笑身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有过一面之缘的郑老板马上带头起哄说:“小夏,想进这个圈子混可不容易,虽说有老谭照看,但今天咱们这些叔叔辈可是要看你的表现的哦。”
陈夏在来之前就考虑过这种局面,所以在路上他不仅喝了一瓶鲜奶,而且提前吞了两粒解酒药,此时闻言颇为豪爽的端起六钱的酒杯,准备先打它一轮再说。
不过很快他就豪爽不起来了,一轮下来的四两多酒让他开始心跳加快。
谭笑见状,帮他挟了两片芋头扣肉,又盛了一碗鸡汤给他,给他做了个先压一压的手势,口中却笑道:“行了,行了又说自己是叔叔辈,有这么倚老卖老的欺负一个后辈的叔叔吗?”
众人闻言都笑,姓郑的却脸色一整道:“老谭此言差矣,都说酒品见人品,咱们这可不光是为了欺负他,还存了帮你把把关的心思。”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这次不仅陈夏一脸懵逼,就连谭笑也显得有些茫然。他不解的问:“左右不过是伸手拉一把看得顺眼的小辈罢了,怎么还扯到把关上了,帮我把关,把什么关?”
姓郑的有些猥琐的笑了笑,神神秘秘的说:“谭总,我记得依依侄女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吧!”
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几个人又开始起哄,这下就连谭笑的阻止也无济于事了,酒桌上闹哄哄的,大家推杯换盏以各种理由开始给陈夏灌酒,好在陈夏此时已经趁他们起哄的工夫吃完了谭笑给他挟的两块蒸肉,一碗鸡汤,整个人感觉舒服了不少。
刚开始他还推三阻四,当又一轮喝下来,就变成了来者不拒,喝到最后终于不醒人事。
第二天陈夏从床上醒来时,发现自己除了有些头痛外,倒也没什么不适,看起来前面做的准备多少还是起了一些作用,虽然不记得最终被灌了多少,但光前头的两轮就差不多有八两左右了,这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平时的酒量。
刚刚刷完牙洗了个澡电话就响了,陈夏看了看号码还是谭笑的,按下接听键耳边就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小夏,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谭叔,我还行!”
“那好,你现在就来店里一趟,车别人已经给你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