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叫郎君后顾无忧!”
“如此甚好,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役若胜,赵大哥居功至伟!”
公孙瓒心情愉悦,这赵参很对自己胃口,只管听只管做,也不问为什么,指哪打哪,让公孙瓒十分省心。
转过头,目光移到钱礼身上,对方立刻起身,双目直视前方,神色肃穆,大声说道:“郎君只管吩咐!”
公孙瓒心情大悦,这四人,只怕全都是这种领导眼中的好员工。
当即也不再故作姿态,开始迅速安排事务。
“钱礼,你带五十骑兵,从辽西出城,向着柳城、令支方向推进侦查,如果发现异常,立即来报!”
“孙刘陈,你领五十骑,带本座书信,就近寻找严纲、甘欣等,命其火速回辽西,若是明日开拔之前,还未找到,那就让他们直接在令支等我大军即可!”
“李成嗣,你带五十骑,从本郡向下辖县辐射宣告本座清缴徐逆消息,务必准确传达,只诛首恶,不累其余的战略目的。本座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目标是整个辽西民众都要知道!”
公孙瓒一口气说完,微微停顿几息,等待几人消化。
不不出片刻,李成嗣双目放光,情不自禁低呼出声。
“郎君高明,如此一来,情报、攻心我方具占,徐逆双目失聪,军心散乱,何愁不破?”
赵参也不住点头,目露钦佩,由衷称赞,“上兵伐谋,攻心为上,郎君满腹经纶,信手斩龙!”
公孙瓒哑然失笑。
这很高明?自己脑袋里还有很多石破天惊的点子,只可惜,在这个时代,被完全限制死。
虽然内心很抵触这种兵对兵将对将的冷兵器战争,但身在此时,为之奈何?
念头转瞬即逝,公孙瓒指了指几人,笑骂出声,“四位大哥,何必抬举我?只怕稍有点学识武将,都会这么布置!”
“如此,还要劳烦几位大哥!明日一早,检阅兵卒后,我会率领余下百骑和一千积射军疾行直奔令支!还望几位大哥不辞劳苦,务必付诸全力!”
公孙瓒肃声说完,目露威严,恩威并施。
“几位大哥宁可丢掉官身,也要随我左右,瓒定不相负,此战凯旋,必有所报!”
赵参四人全部单膝跪地,俯身抱拳,声音沉稳有力,恭谨领命。
“吾等领命!”
……
第二日一早,朝阳初升,紫气东来。
辽西郡内城阅兵台,公孙瓒银枪在手,银甲披身,身负朝阳,站在检阅台上,做最后的动员。
下首,百骑在前静静矗立,面挂紫气,偶尔之间战马嘶鸣,使整个阅兵场煞气四溢。
后方,密密麻麻的步兵,手持大戟,闪着幽光的尖头闪闪发光,厚重的盔甲内上,冷气战意盈野。数杆令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仅仅千余人,所散发出的气势,直冲霄汉,公孙瓒在台上看的热血迸发,情难自己,只觉每次一心跳,都好像在跟地下的士兵相呼应。
朝阳紫气加身,千军热血欲融。
这种奇妙的感觉,彻底让公孙瓒沉沦。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乱世当头,必要当携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
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女人,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这才是自己该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