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公堂,候太守朝着下手的贾浩仁微微颔首,心平气和的夸上一句。
“你总算用了份心!”
……
临近中午,公孙瓒坐在马背上,闭目养神,幽州立春还有几日,天气依旧寒冷。
即便到了中午,头顶的太阳依旧不温不火。
昨日在棋乡耽搁一天,公孙瓒只能加快行军速度。
一早上急行军,走出近一百里,士卒们已有疲态。坐下马儿也开始回草,皮毛见汗。
严纲看了看天色,又四下巡视后,追上公孙瓒,握着马鞭抱拳,“郎君,将士们都已经体力见底,战马也该补充草料,此地视野开阔,不妨略作修整?”
“俺也想说来着,大哥,走得太急了!”
公孙瓒拽住马缰,扬了扬手,后边的大队,随之止步。
“原地休息一个时辰,埋锅造饭,末半继续行军!”
命令很快被传递下去,身后爆发出阵阵欢呼。很快炊烟燃起,锅碗瓢盆叮叮咣咣作响。
公孙瓒将马交给亲卫,随便找了块地方,准备起火。
这会儿大家都很饿,也不想指使别人,想自食其力。
严纲和周仓恬着脸凑了上来。
公孙瓒手拿着火石僵住,六只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脸纯良。
公孙瓒丢了火石,一脸嫌弃,“严纲,你来生火!”
“老二,弄些柴火净水!”
严纲到无所谓,反正是家臣,做啥都一样,拿着火石就咣咣开始起火。
周仓呆呆应了一声“哦!”
接着皱眉挺着布满胡须的大红脸,一脸狐疑,“大哥,啥事儿都让俺二人做了,你干啥?”
“我?”
公孙瓒黑着脸转过来,“打了一天仗,休息一下有错吗?”
“俺就会煮粟米粥!”
“粟米粥……”
公孙瓒双眼发黑,粟米刚开始喝还挺香,喝十天八天嘴巴都要淡出个鸟来了。
低头瞅了瞅自己还在发育的身体。
腿长和粗都够用了,但谁能拒绝大个儿呢?
不行,得搞些肉补补。
抬头对上满脸期待的周仓,公孙瓒满脸蛊惑,笑呵呵的说:“老二,想不想吃肉?”
“肉?”
周仓瞪大眼睛生吞了两口唾沫,一脸期待,“大哥,俺半年都没开过荤了!”
严纲在迎风处收拾地锅,回来的时候恰好听到周仓说没开荤,想想上次郎君还送自己一大堆没法安置的女人。心中顿生同情。
“周大哥,要不我带你去?”
“啊?带俺干啥去?”
俺就想吃个肉,还要别去的地方吃?
你不是想开荤?总不能找马吧?
周仓一脸困惑,严纲满头问号,两人大眼瞪小眼,默然无语。
公孙瓒揉着脸蛋,脑仁生疼。
他娘的,为什么这种车每次都是他们自己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