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陶的眼睛泛着淡黄色的微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女。

少女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忐忑不安的身躯尽量不要颤抖。

不一会儿，何陶眼睛恢复了正常。

“这完全就是人类啊，人和妖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呢？从她身上什么都看不出来，看来下次要找个真正的妖怪来看一下。”

何陶观察少女的举动并未取得少女的同意，一来是少女光是平复心情就用了好久，根本无法沟通，再者就是既然她都敢在自己面前脱衣服了，那让何陶看一下估计也没什么。

好了，既然好奇心也满足了，总要找点话说吧，何陶用了一个最老套的开场白。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用力挤出一丝笑容，略带哭腔，“回主人，奴婢名叫江姜，主人可以叫我姜奴。”

“别叫我主人，叫我何陶就行了。”听到“主人”两个字何陶还是不太适应，不管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在何陶的观念里就没有人应该被奴役。

何陶给江姜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江姜，我不管你之前经历了什么，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吧，要是需要什么的话跟我说一下，我尽量帮你。”

江姜看着面前的茶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想起在接受妖奴培训的时候，奴主曾经说过有些人会测试妖奴的忠诚，会假装还妖奴自由，一旦妖奴真的以为主人大发慈悲，就此一走了之的话，其最后的下场也是惨不忍睹，据说会被削去四肢，成为主人家的一个挂件。

江姜自然不会中计，她以后肯定会想办法逃跑，但不是现在。

“主人，我哪儿都不去，我是您的妖奴，您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江姜回想着培训的内容，保持着奴隶面对主人应有的礼仪。

“说了，别叫我主人！”何陶也懵了，怎么让她走还不走呢？

“好的，何陶...大人！”江姜只当何陶有特殊的嗜好，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骗你啊？”何陶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想明白了，这江姜肯定以为自己在考验她。

一个问题想明白，有很多问题都可以想明白了，她又能去哪儿呢？就算逃出这云仙国也保不齐在什么海鲜国被抓起来，尽管结丹初期在凡界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可以过上不错的生活了，可那是对人类来说的，以她半人半妖的身份这结丹初期的修为还是不够看。

想到这里，何陶轻叹一声，算了，他就好人做到底，帮她一下吧

“我没有骗你，我也没兴趣收什么妖奴，只是你让我想起了我的朋友。你家是在大唐国是吧？还有什么亲戚在那边么？我可以护送你过去。”

“不，何陶大人，这里就是奴婢的家，奴婢哪儿也不去，就想留在大人身边。”江姜甜美地笑着，言语中尽是讨好之意。

何陶也笑了，心想：“看来怎么说都没用，这么喜欢主仆PLAY是吧？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

“很好！你的态度非常正确！”何陶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比较喜欢干净，你把地上的水渍处理一下。”

“好的，大人。”江姜暗自庆幸，躲过一劫，随后站起身来，运气施法。

何陶大手一挥，将江姜调用起来的气全部打散，“用手做，别用法术！”

“是！”江姜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擦了起来，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已经受过了，这样的不算什么。

何陶倒是先看不下去了，连连摆手，“行了！不用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先去洗干净吧！”

江姜应了一声，随后站起身来走向浴室。

江姜随手将衣服悬在半空，闭上眼睛，控制着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