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吧?”
“那还能没听说!周家真是造孽了啊!”
“我听说王后不止和郑家不清不楚,就连郑王都不是国主的种,是王后和宫里侍卫私通怀的!”
“这可是天大的事!宫里那位还不得疯了!”
“可惜没证据啊!”
“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怎么没证据,没听说郑家还留着王后和郑家二公子私相授受的荷包呢!”
“不止不止,我二姑娘家的表侄子说,他亲耳听到郑家老太爷承认周王后曾和郑家二公子单独出游过,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还是定了婚的,你说这能不发生点啥!”
“我就说有其母必自有其子吧,儿子是个色鬼,老娘也是个娼妇!”
“哎呦呦,郑王惨喽!”
......
周曼哼着小曲回了对春阁,“宫里有信吗?”
念菊摇摇头,“小姐,咱们要不要加点筹码?”
周曼想了下,“那就让金塬剁了他儿子的手送过去,记住,以我的名义送,尽量小心。”
念菊长大了嘴巴,“小...小姐...”
周曼漫不经心的道:“既然他如此怕死,那就让他再疼一疼。”
说罢,周曼又看向念菊,伸手在小丫头脸上摩挲了下。
“好念菊,别心疼,有些人不值得。”
周曼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血债要血偿,我怎么能让他好过呢?”
第三日——
周曼还没出门,宫中就送来一封信。
“打开。”周曼咽下一口鸡丝粥,面带微笑的道,“读一读。”
念菊拆开信,沉声念道:“你会如愿以偿,请遵守承诺。”
周曼颔首,“行,烧了吧。”
惜竹问:“小姐,咱们今天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养足精神等明日的好戏。”
第四天——
市井间依旧热闹,传言尘嚣之上,已经超越了当初周曼中毒的热度,俨然成了一国的狂欢。
池子里的鱼儿因为寒冷而懒怠的窝在一处,周曼坐在院子里,把自己裹成小团子,投入的发着呆。
消息是深夜传来的。
许承佑跳下窗户,喘着粗气道:“大小姐,宫里出事了!”
文颂戳了戳他,扭过脸去,“喝口水再说。”
许承佑猛灌了几大口水,平缓了呼吸才道:“王后在宫中淫乱,被国主当场抓住,已经被幽禁。”
周曼淡淡嗯了声。
许承佑继续道:“郑王一直跪在承乾殿外哭嚎,人已经晕过去两次,国主都未曾理会。”
周曼神色始终淡淡的,“那就好。”
许承佑还在兴奋中,道:“这下郑王的身份就再也说不清了,国主就算再偏爱他,也不可能立一个连血统都不清不楚的人做国君。”
周曼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你家主子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周王后私养男宠的事?”
“咳,不光是殿下,我们也都很好奇。”许承佑说的坦荡,“大小姐,这件事实在太过隐秘,殿下在宫中安插的人手也不少,可却无一人知道此事,您...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周曼神色认真的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我娘给我托的梦。”
许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