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

白狼眨了一下金色的眼睛，虽然落败，但却冷静地站在那里，看向他的眼神甚至带着审慎。

萧衍缓缓收了水龙，慢慢走到他面前，与它的目光对视，情态轻松。

许久之后，白朗裂开嘴笑了一下。“你很不错，虽然先天上差了一点。”

“先天不足，后天可补。”

“那姑娘先天就不错，可惜你也取不来。”

萧衍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你自然也可以找她。”

白狼白了他一眼，“在我面前耍这些花枪有意思吗？从头到尾，我可没为难过她。”说到此处，她似乎还有一些骄傲。

“我为难个女娃娃干什么。”

“我以为你更倾向先天优势。”

白狼哼了一声。“先天好的，我见了不少，最终也没几个靠谱的。这一回我偏偏不要这样选。”

萧衍原本只是猜测，但这几句话对下来基本已经确定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个孩子你可以放了吧？”

白狼慢悠悠地看着他。“其实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们人类到底在想什么。就比如说你吧，你要无极何用？”

“你既然不懂，又为何选我？”

“我觉得你有意思不行吗？”

萧衍沉默片刻，“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到底要它何用。但是千年沉淀的传承又岂是是一朝一夕能够参透的。有的时候，即便我不想走，也会被无形中的力量推着往前走。”

“就像你对那姑娘，既想要远离，想要抢夺，却又不自觉靠近，甚至保护？”白狼知道的，显然比萧衍想象中更多。

“差不多吧，我也说不太清。”他的目光突然放得很远。

“只是有时候，我也很不甘心，想要看一看，她也同样被天命影响，不得不如此对我的模样。”

白狼的身影在逐渐虚化。它似乎笑了一下，周围的景象再一次发生变化。

“吾乃犬神壁牙。”这是一只完全觉醒，且以名誓忠的第一位十二神。

舞丹阳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小苏昕银色的表皮迅速皲裂，脱落，然后表情变化着，恢复了原样。

她拿出那个大盒子递过去，小苏昕便一把抱住，惊魂未定地掉着眼泪。

舞丹阳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了。”

萧衍从前方缓缓走过来，正好看到舞丹阳对着小苏昕的脑门儿露出的温柔神情。

他眸光闪了一下，正要说话，却突然撩起水帘，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看，那里有人！”

舞丹阳抬头看去，原来他们正身处在山崖之下，而崖上聚集着十来个人，其中熟悉的不熟悉的居然全有。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一只手将小苏昕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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