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管你们做过几次

忽然间想到什么，凌渺淼眸色一暗，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僵了下去。

心里面堵得厉害，她便不想再讲话。

误以为她生气了，聂昀霆探头往前瞄，“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啊！”

凌渺淼不想理他，耷拉着脑袋，闷闷的望着地板发起了呆。

聂昀霆瞧她神色有异，不禁好奇，“在想什么，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独自郁闷了会儿，凌渺淼把头抬起来。

脸微微往后偏了偏，她怅然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又怕问了你会不高兴。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想问什么就问呗。”被她纠结的小模样逗乐，聂昀霆出言鼓励。

握紧捧在一起的手心，凌渺淼显得十分谨慎，“先声明，你不许生气。”

聂昀霆“嗯”了一声。

见她一脸严肃，他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轻吸一口气，凌渺淼鼓足勇气问：“你是不是经常”

“我没帮她吹过头发，也没帮她洗过澡。”一猜就知道她想问的是这个，聂昀霆一阵摇头过后，打断她的话。

凌渺淼反应慢半拍，倒没在意他这话里的真假程度，一心只好奇他竟然猜中了她想问什么。

“哇，你神了耶！”不可思议的扭过头去，她心想，这家伙难不成真的会读心术？

不然，怎么每次她要说什么之前，他总能猜的不离十。

好笑的睨她一眼，聂昀霆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把她的头转回去，继续帮她吹头发，“你那点小心思，我如果都猜不透，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凌渺淼想了想，不再大惊小怪。

等到凌渺淼的脑回路跟上，想起来揣摩他刚刚那话是真是假时，身后，某人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长这么大，我只帮一个女人洗过澡吹过头发。”

凌渺淼听后，先是一愣。

心绪，随之变得复杂。

他指的是谁，彼此心知肚明。

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信他，更多的还是不信，或者说不敢信。

他和白惜翎在一起好几年了，以他的细心程度，怎么可能没帮她洗过头和澡？

可他的语气听上去又透着几分真，她有点矛盾了。

“我才没打算问你帮没帮她洗过澡，是你自己心虚。”白惜翎始终是卡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凌渺淼酸酸的语气嘟囔。

聂昀霆面露无语，“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谁知道呢？”凌渺淼哼哼两声。

“我看你真正想问的，应该是我跟她做过没？又做过几次，我没说错吧？”

手上吹头发的动作温柔的进行着，聂昀霆戏笑着点破她心里的小九九。

“谁谁想问了，我管管你们做过几次！”心事被说中，凌渺淼心虚的反驳，一激动舌头又打结了。

她急得都恨不得往自己嘴上拍几下，让你结巴！

聂昀霆这次没笑话她。

反倒，借机绕回了他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话题上，“那你呢，第一个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