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时候也不要害怕,记住你们是镇国公府的人。”
秦琢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魏蓁却在暗里思索。
之前祖母说过,下毒害我的人只在宫中,那么是否和仪贵妃有关呢?又或者指示的人就是她?
镇国公府和仪贵妃,会有什么宿怨呢?
揣着一肚子疑问的魏蓁,第二天一早就被兰叶叫起来打扮。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宫廷剧,羡慕贵族们的宴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现在身处其中,一点也不羡慕了。别的不说,每每一大早就要起床梳妆,真心受不住。
兰叶给魏蓁配了一件翠绿色衫子,外面是橘色宝相花纹的褙子,底下搭配着杏黄色绫裙,绣着绿色杂金线的斓边。
头发还是梳成双鬟,一边一个小小的葫芦型金镶翡翠步摇。
秦琢心也梳洗好了,和魏蓁同色系的衣服,只是头发梳成了一个正髻,上面带的是红宝石簪子。
两人一同去松年堂用了早饭,老太君看着她们的装扮,点了点头。
“这么着打扮很好,小姑娘就该有小姑娘的样子。”
又一边牵起一只手,“有什么两人一起商量着,不要勉强就行。”
旁边的秦氏也暂时放下心里的担忧,扯了一个笑容:“早点回来,今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魏蓁笑着点点头,挽起秦琢心的胳膊,两人一道上车去了。
马车行了不一时,就进了皇城。各家与会的贵女的马车都在西侧门集合,一齐换乘辇子进入皇宫。
魏蓁只是从电视剧中看过皇宫,好奇的不行,可是又不敢大咧咧地拉开看。
只好悄悄地把帘子掀了一个小缝儿,偷偷地窥视这皇宫内院。
也许是建都南方的原因,宣朝的皇宫并不如现代的紫禁城那么疏阔。
建筑虽然古朴大气,整体却因河流花草的点缀而显得秀丽婉约起来。
一条玉星河绕着各处宫殿而走,天然地把宫殿分为了几个部分。
而设宴所在的凤仪宫,就在这座皇宫的东南侧。
辇子缓缓落下,魏蓁看了看周围的贵女。
贵女们陆陆续续地下来,申妙如、齐诗容都在其中。
魏蓁扶额,她看见齐诗容就有一种莫名地不祥预感。
申妙如一眼就看到了魏蓁,“蓁妹妹,还记得我吗?”
魏蓁拉着秦琢心,往申妙如处走了走,“申姐姐说笑了,牡丹花魁我怎么敢忘?”
申妙如有一个公主婶婶,从小行走在宫中。跟她交好,有些宫里的规矩也可略知一二。
“妙如姐姐,这是我表姐秦琢心。我们俩第一次入宫,还要麻烦你多提点着些。”
申妙如上次牡丹宴对魏蓁的印象颇好,且她虽出身镇国公府,却只是个小姑娘,并不会被仪贵妃看中。
她今天从衣服到妆容,都做足了准备,就是想搏一搏。
让仪贵妃选中她,让沈慎看见她,让她成为宁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