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原来是张大人啊!小人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快请上座!我这就让人备茶!”说着,便对仆从使了个眼色。
殷切热情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要不是张渊提前知道,还真容易被胡汉这恭顺的外表欺骗。
张渊冷声道:“不用了!茶,本官在这,就不喝了!但是本官却想请胡员外,去我府上喝杯茶!”
胡汉显然没理解张渊口中“喝茶”的真正含义。
兴奋道:“好啊!既然张大人有这雅兴,那小人自当奉陪。”
张渊笑了笑,对身后新军道:“听见了吗?还不快把胡员外,请过去!”
张渊特意加重了“请”字的声调。身后的刘健和王大宝,立刻冲了上去,控制住胡汉。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胡汉一惊,慌张道:“大人这是何意?”
“何意?”
“胡汉,你勾结建奴,里通卖国!都到现在,还装糊涂,有意思吗?”张渊脸色铁青道。
听完张渊的话,胡汉脸色立刻变惨白,强撑着诡辩道:“张大人,你说我勾结建奴,你有什么证据?你要是拿不出来,某定要去官府告你!”
张渊冷哼一声,不屑道:
“证据?”
“胡汉,老子是兵!兵抓贼不需要证据,只需要目标!”
“你说我没有证据?我把你抓回去打一顿,不就有了吗?”
张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可不像文官那样啰里吧嗦,抓个人还要证据,请示,走一系列繁琐的流程。
他信奉乱世必用重典!
胡汉闻言,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他没想到眼前这新任管队官,竟然这么不讲规矩。
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我不服,你这是私设公堂!你没有权利审我。太祖爷当年都优待士绅,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你快放开我,否则我一定要将你告进天牢!”胡汉对张渊咆哮着,甚至不惜将太祖爷朱元璋都搬出来。
可这却彻底激怒了张渊,他走到咆哮的胡汉面前。
抡圆胳膊,对着胡汉“啪”!就是一个大嘴巴!
胡汉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连牙都被抽飞两颗。
张渊面目狰狞的,看着胡汉道:“你踏马,还有脸提太祖爷,他老人家?”
“他老人家当年,驱除鞑虏,光复华夏,整治吏治。何等英明神武!”
“他老人家要是知道,当年优待的士绅,现在偷偷往境外给建奴运粮。你猜他会不会,把你扒皮萱草?”
“扒皮萱草”四字一出,刚还拒不认罪的胡汉,神情立刻萎靡下来。
这可是当年,太祖爷处置贪官污吏,最喜欢的刑法之一。只要贪污金额超过六十两,被逮到就是一个字“扒”!
这个刑罚相比凌迟处死,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残忍血腥程度令人发指!
在明朝时期,这四个字近乎成了所有不法分子的噩梦。
张渊见胡汉被吓傻,冷哼一声,对刘健吩咐道:“带回去,给我审!”
然后又对其余战士,命令道:
“给我搜,不能让一个人跑了!全都给抓回去!”
得了令的新兵,各个犹如猛虎下山,冲向胡汉家的各个角落。
院内顿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而张渊则是饶有兴致的,坐到胡汉的椅子上,悠哉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报!大人,后院发现一名建奴细作!”一名新军战士,跪地禀报道。
闻言,张渊狂喜。在新军战士的领路下,左扭八拐来到后院。
可刚进去,只看了一眼,张渊就怒血上涌!
房间内,一名赤裸的建奴细作,正被几名新军战士按在地上。
塞尔塔一边挣扎,一边疯狂叫骂着:“你们这群该死的下贱尼堪,快放了我!”
而另一面,床上则是躺着一名,早已被蹂躏致死的大明女子。
女子死状极惨,身上全是被刀割的伤口,某处甚至被活生生咬下来,扔在一边。
想到女孩死前,遭受的种种非人折磨,张渊再也控制不住,对着被按在地上的塞尔塔,就是一脚!
这一脚,张渊使了十成的力气。不仅成功让塞尔塔,闭上了嘴。还疼得他浑身抽搐。
可这还不足以消解张渊的怒火,冷冷道:“把他指甲,全拔出来!”
这句话一出,塞尔塔也不抖了,像看恶魔一般看着张渊。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酷刑,竟是从一明朝人口中说出!
毕竟他在盛京时,就曾听人说起,明朝人比较迂腐,认为虐俘杀俘不详。
这才敢在被俘虏后,如此嚣张。
可为什么眼前的这明朝人,不避讳不详呢?
张渊眼神冰冷的眼前的建奴,若不是为了建奴身上的情报,他真想现在就砍死这个畜牲!
一名新军战士,奉了张渊的命令,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
在其他新军的控制下,按住塞尔塔的手,将匕首沿着指缝,插进塞尔塔的大拇指中,疼得塞尔塔浑身颤抖。
随着一声闷响,塞尔塔大拇指上的指甲,被翘飞出去。
塞尔塔发出一声非人的哀嚎,昏死过去。
“大人?”
新军战士见塞尔塔昏死过去,看着张渊请示道。
张渊冷声道:“把他泼醒,继续!”
一名新军战士,立刻提来桶水,破到塞尔塔身上。
被浇醒的塞尔塔,此刻连死的心情都有了,哀求道:“快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闻言,张渊冷哼一声:“做梦!”
塞尔塔还来不及绝望,张渊就继续对行刑的新军道:“不能让他死,也不能让他昏迷,要让他完整享受这个过程!”
听到这些,塞尔塔绝望了,也怕了!
再也顾不得,什么狗屁后金国勇士的威名和尊严,大声求饶道:“大人,我知错了!我是畜牲,我不是人。大人您能不能饶了我?我也是汉人…”
张渊闻言,来了兴趣停下脚步,俯身问道:“你说你是汉人?”